藥師冷峻而又慈祥還有一點嫵媚的臉上出現了疑惑的表情。
不是？剛才林楓問了啥？性彆？
見慣了宇宙各地的不同種族的求藥師，講真，還是第一次有人在藥師麵前問出這個問題。
所以，饒是祂，也在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星神已然超出了凡人的範疇，世俗對吾等早已無所限製。
但如果硬要以人類的眼光去審視，女像男身這個詞應該最符合他們對吾的定義。”
不過，秉持著不管是誰，不管是什麼要求，隻要合理，都不會拒絕的一貫作風。
藥師還是給予了林楓答案。
“哦，這樣啊，我知道了。”
林楓得到了答案，也不說話了，就這麼杵在原地，看著藥師，不做出任何反應。
他在等時機，離理論上能量的最高點還有個十分鐘，他得和藥師聊滿這十分鐘。
“【巡獵】的代言人，汝喚吾之傾視，是為何事？”
看著林楓沉默了，還是藥師先開的口，問林楓把自己找過來到底要乾什麼，總不可能是嘮嗑吧？
把命定的大敵叫來，就是為了近距離說幾句話？
“嘮嗑。”
“……”
林楓選擇已讀亂回，倒是又給藥師整無語了。
要是換作是納努克，祂可能就直接提刀砍過來了，但是這是藥師，祂可是出了名的慈善，當然有著相當大的耐心。
“好吧，開玩笑的，接下來，我得跟你聊點正事了。”
林楓擺了擺手，一番亂答亂聊已經夠了，接下來就該說一些玄乎的東西了。
“藥師，我問你，【豐饒】到底是什麼？”
林楓看向了藥師正臉上的眼睛，蛤，為什麼說是正臉上的眼睛？因為這家夥眼睛是真的多。
“【豐饒】是亦是富饒，讓萬物競發、物質豐裕。”
藥師很正經的回答了林楓的問題，這是【豐饒】的最底層邏輯，再往上延伸出去，才是真正的豐饒。
“對呀，長生，延續……生命的無限，世界的勃發——【豐饒】，也可以這樣說，沒錯吧？”
林楓向著藥師發問，論命途的理解，他不可能超過星神，但是一些解讀還是做得到的。
“這般理解，尚且。”
藥師認可了林楓的話並示意林楓繼續，祂知道林楓還有得話要說。
“命途，是看不見的一條不歸道路，用一位朋友的話，你們不撞南牆不回頭，撞了也不回頭。
當然，你們是在奉行自己的路，不管它走向何總方向，這都是必須走的道路。”
林楓繼續發言，在精神上撼動藥師，直接說結論吧，這不可能，但是，他完全可以從物理上撼動法則。
至於到底如何撼動，他前麵已經說過很多遍了。
“但是，藥師，你奉行【豐饒】帶來了什麼！長生的罪孽！無限的生命它們帶來的是無端無儘的戰爭，是永世難終的痛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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