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奪臣妻?我懷權臣之子奪他江山!!
“堂姐,外麵下雪了!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呢!”
裴月茹拍掉鬥篷上的細雪,一進裡麵就感覺到了春日裡的溫暖。
她脫掉鬥篷,看向正在舒適的軟塌上靜靜看書的裴月姝。
她身上蓋著的是上好的白貂皮,身邊圍了三四個宮女伺候,冬日裡千金難尋瓜果在她這卻是一應俱全。
裴月茹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堂姐,我娘說了有孕之人要多出去走動,你一直悶在屋子裡不覺得無聊嗎?”
裴月姝在圓凳上坐下,見鳶尾端著一碗顏色誘人的血燕,她想都沒想就接了過來。
“還是堂姐這裡的東西最好吃!”她舀了一勺放在嘴裡,好吃是好吃可她這心裡卻是越發不舒服。
裴月姝過得這般好,她得嫁到什麼樣的人家才能比得過她?
“你若是喜歡,我讓鳶尾裝些讓你帶回去。”裴月姝說這話時並沒有正眼看她。
裴月茹很不是滋味,將那碗血燕擱在桌子上,她故作失落的歎了口氣,之後就揪著帕子不再說話。
“這是怎麼了?”裴月姝似笑非笑地瞥向她。
裴月茹故作矜持不願開口,跟著她進宮的侍女寶巾猶豫了一會說道。
“娘娘不知道,現在京中的貴胄極不待見咱們裴府,連帶著四小姐的婚事也”
裴月茹擰眉打斷寶巾的話“住口,誰給你的膽子在堂姐麵前嚼舌根子,沒看見堂姐有孕嗎?你還說這樣讓她操心的話。”
“讓她說。”裴月姝放下手裡的書,眉頭微蹙。
寶巾看了一眼裴月茹,咬牙道,“二老爺和二夫人本來是給四小姐相看了好幾戶人家,可是那些人得知是裴國公府的小姐,連門都沒讓進。”
殿中陷入了詭異的安靜,鳶尾狠狠瞪了裴月茹幾眼。
她這樣說,不就是在怪姑娘進宮壞了府上小姐的名聲,可她們也不想想,當初是誰來虞府哭著求著讓姑娘進宮的。
“我知曉了,此事我會為你做主,二爹和二娘相中了哪家。”裴月姝的神情有些冷。
裴月茹心中大喜,但也不好這麼快就說出沈家,她挑了幾個不被她看好的人家,意在試探裴月姝。
“是太常令何家的三公子,還有承恩伯魏家的六公子。”
何家也便罷了,這承恩伯魏家可是太後的娘家。
不過裴月茹說的這兩位公子一位是三房的嫡次子,一位是長房的庶子,身份上倒也匹配。
但裴月姝哪裡會不知曉裴月茹的小心思。
“何家的三公子文武皆不出彩,魏家的六公子是庶出,且太後二爹和二娘怎麼能給你選這樣的人家?”裴月姝皺眉道。
裴月茹委屈的紅了眼眶,“我爹是庶出,又沒有官職,我我這身份”
“胡說些什麼,你是我裴月姝的妹妹,是國公府的四小姐,你的婚事自有我為你做主。”
“堂姐。”裴月茹感動得不行,正要說什麼,外麵傳來通稟聲,蕭玄譽來了。
她趕緊擦乾淨眼淚跟奴才一起跪在地上行禮。
裴月姝自是沒有動彈,看著蕭玄譽過來。
“內造局新做出的爐子果然暖和,朕來的路上還擔心你會凍著,現在看來是朕多慮了。”
蕭玄譽坐在軟塌邊握住裴月姝的手,他雖看著文弱但常年習武,哪怕在這麼冷的冬日,身上總是很暖。
裴月姝沒搭話,隻是看向跪著的裴月茹。
蕭玄譽這才反應過來,讓她們都起來。
“雪下得這麼大,四姑娘還入宮來看宸妃,可見你們姐妹情誼深厚。”蕭玄譽笑道。
“陛下過獎了,這都是臣女該做的。”
裴月茹靦腆一笑,她一直以為皇帝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可通過這段日子的接觸,她發現陛下很是隨和,舉手投足也透著大家公子的風範。
蕭玄譽眼尖地看出她剛剛哭過,而且裴月姝的神情也有些不悅。
“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金桔,帶四姑娘去廂房歇息。”裴月姝避開他的手。
裴月茹掐著手心,這麼好的機會,堂姐該在陛下麵前狠狠哭訴一番才是,怎麼就讓她走了呢?
可裴月姝都發話了,她也隻能行禮後退下。
沒了外人,蕭玄譽熟練地將她摟進懷裡,在她臉頰上的親吻,“誰惹你和朕的璟兒不高興了,快告訴朕,朕定為你們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