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奪臣妻?我懷權臣之子奪他江山!!
外祖一家雖遠在西北,卻從未忘記在京城的她,每年都會給她寫信,送很多禮物。
上一世她進宮的突然,周家都尚未收到消息。
一個月後外祖父和舅舅未奉詔私自進京,穿著戰甲在承天門跪了兩個時辰,惹得臣民議論紛紛,讓皇帝顏麵儘失。
皇帝無可奈何,讓周家人見了她,她那時認為她進宮是為了保全裴府和虞府,自然沒有向周家求助,而且在這個皇權至上的時代,她的求助不過是連累周家而已。
“你是皇長子的生母,不過加封一個爵位而已,算不得什麼。”蕭玄譽安慰道。
裴月姝思緒飄遠,“上一次見外祖和外祖母已經是十五年前了,還有舅舅,之前倒是常見他,他每次來京城都會送我西北最好的駿馬。”
蕭玄譽臉上浮起笑意,他難得做了一件能讓她真正高興起來的事情。
“朕一會就讓胡廣福擬旨,封周元慶為忠勇伯,其子周長風為伯爵世子,京城裡正好有一座郡王府無人居住,就把那好好整修一番,再換上伯爵府的牌匾,周刺史不便進京,就讓周長風代勞,等周刺史告老之後再接來京城榮養,你看可好?”
“陛下對我和長極真好。”裴月姝閉上眼。
蕭玄譽臉上的笑容更甚,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吻,“這都不算什麼,往後朕隻會對你們更好。”
“隻是這裴府。”蕭玄譽想起裴霖那張不苟言笑的臉,突然就來了火氣。
裴月姝眼睫輕顫,“無妨,陛下不必為我考慮,我有外祖家便夠了。”
在孩子沒有生下來之前,裴月姝是萬萬不會讓周家人進京的,但是如今萬事俱備,她需要周家人的幫助。
至於裴府,她明白爹的用意,她的確是瘋了,做的也都是瘋事,跟她撇清關係是對的。
真正讓她無法釋懷的是,上輩子裴霖對她的不管不顧。
“隻是還有一樣想求陛下。”
“你說。”
“裴家女眷是因我毀了名聲,我希望陛下能容許我乾涉她們的婚事。”
蕭玄譽表情有些怪異,不過裴月姝現在能坦然說出這樣的話,也說明之前的事她都已經放下了。
“這是自然,先前裴四姑娘與沈家的大公子鬨了些事情出來,這沈家也是清流人家,不如朕直接給裴月茹和沈如恭賜婚?”
“可以嗎?”裴月姝那雙含情目中滿是希冀之色,散著長發仰頭看他的樣子,素到了極致,也美到了極致。
蕭玄譽喉結微動,低頭親吻她的唇角,“當然可以。”
沈家的權勢太大,若是沈家的公子和趙德妃的妹妹聯姻,恐怕這三大豪族又要多加一個,讓沈如恭娶了裴月茹正好。
蕭玄譽隻是想了一瞬,目光就又重新聚集到裴月姝的臉上。
“等你養好了身子,朕就帶你和長極去江南遊玩。”
“江南?”
蕭玄譽點頭,“朕登基已經四載,算上先帝在位的十餘年,已經有近二十年沒有皇帝南巡,如今皇長子誕生乃是喜兆,去年十月朕就已經命人開始準備南巡一事。”
想著在江南沒有宮裡麵那麼多的規矩和約束,他可以帶著裴月姝去跑馬,去狩獵,去聽江南軟綿的雨,看江南碧波婉約的水。
光是這樣想著,蕭玄譽就心口發燙。
他正要開口,外麵傳來胡廣福催促的聲音,“陛下,沈大人進宮了。”
裴月姝從他身上起來,蕭玄譽臉上泛起幾絲不悅,“朕晚上再來看你。”
裴月姝點頭,蕭玄譽在長極熟睡的臉上親了一口方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他一走,裴月姝叫了金露進來,還讓鳶尾取了銀針和一個小瓷瓶。
長極自出生以來,不是在吃奶就是在睡覺,也極少哭鬨,杜嬤嬤都說長極是她見過的最乖的小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