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從宣聲音冰冷,“什麼叫她吃虧了,我要是不站出來說話,我才是實打實的吃虧,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我們跑這麼遠來建設國家,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的嗎?”
付從宣強硬的回複,“你可以直接報警,我免費自行車。
你們這麼多人,大家又不會攔著你們。
不相信我們,你總相信警察吧,讓警察把我抓起來啊!”
“你!你!”林靜氣得話都說不全了。
眾人也很意外,潘家這小子這麼能說啊!
“好了,林靜,彆說了,我們也不了解情況,劉悅都沒說什麼呢?”
林靜看著站在台上的付從宣,一臉憋氣,“你等著,我已經讓人去叫劉悅了,她一會就到。
我們都不了解內情,隻能任你在這裡張口胡說。”
付從宣等的就是劉悅來對峙,“好啊,我等著,劉悅來我就清白了。”
付從宣其實更想等的不是劉悅,而是警察。
就在剛才,他就悄悄讓潘母找大哥,去叫警察來。
畢竟,他隻能口說無憑,隻有警察出麵,才可以去給劉悅做檢查,她幾個月的身孕總做不了假。
現在隻要讓劉悅表明這是他們第一次睡在一起,他就可以洗脫嫌疑了。
正在知青所假裝受傷,需要休息的劉悅,聽到來人說,潘雲霆正在村口的槐樹下,拿著喇叭給眾人宣傳什麼,立馬就起身往這邊趕。
她畢竟心虛,也怕潘雲霆說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話。
等劉悅到的時候,大家都在看她。
劉悅一臉虛弱,眼睛紅通通的,“潘雲霆,你做出那種事來,現在還不想負責,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
付從宣雙手抱胸,大大咧咧的看著她,“你說說,我身體那麼虛弱,你怎麼不反抗呢?”
“我怎麼反抗的了,你畢竟也是個男人,我都嚇傻了,然後就直接暈過去了。”劉悅也知道不好解釋,隻能含糊過去。
付從宣一副嫌棄的嘴臉,“我們之前又不是沒有見過,你長得又那麼醜,我還不至於饑不擇食,發著高燒就對你下手。”
劉悅臉頰漲得通紅,“你,你之前沒找到機會,所以才趁今天大家都不在。”
付從宣抓住她話裡的漏洞,“大家都不在,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家,還是那個時候,我叫你來的嗎?”
眾人紛紛反應過來,對啊,那個時候正是上工時間。
劉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急得渾身冒汗,“我,我隻是……”
“劉悅,你就大膽的說,我們都站在你這邊,這事錯又不在你。”林靜仗義出口。
付從宣不依不饒,直接輸出,“你隻是什麼?想不到借口了,隨隨便便來我家,然後誣陷我把你睡了,我長得像冤大頭嗎?
現在都提倡男女平等,大家身份對調看一下。
如果我是個女的,她是個男的。
我好好的在家躺著,還身體虛弱,一覺醒來,身邊躺著個光溜溜的人,那人還和我家沒關係,大家會覺得我怎麼了那人嗎?
大家隻會覺得是那人耍流氓,怎麼了我!
古時都有女采花賊,說不定她就是呢!
大家看看我這張臉,白白淨淨的,說句不自謙的話,我們村,有幾個比我好看的男的?
再看看這個劉悅,身材普通,樣貌普通,皮膚糙黑,我能看上她什麼?”
眾人眼神在付從宣和劉悅身上上下打量,這話確實沒錯啊。
這小子整天窩在家裡,當然白淨了。
再看著這個劉悅,確實兩個人不相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