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想付諸實踐,也是輕而易舉。
“大概是白穀主貼身收藏,如若不是,就是她的師兄。其它的,我們真不知道。”年長一點的靈慧受不住此等威脅,出聲道。
“你們是梵心庵弟子?”黑影問。
“嗯!”二女都點頭。
“昨夜,被我所傷的就是你們師父?”二女繼續點頭。
“說出你們本門的真功。”
二女沉默下來。
“好的很,還挺忠心師門。”黑影笑著,提起年長的靈慧,帶到隔壁。
很快,靈慧的哭喊、求饒聲傳來。
心善的靈素在原處淚水直流,既對師姐,又是對自己,充滿擔憂。
她想過自儘,可惜中了毒,全身酥軟無力,連用力咬舌都做不到。
天亮之際,魚淳、白芨、白英趕到山寨。
黑影全身籠罩在黑衣之下,根本看不清麵目,與三人相對。
“藏頭露尾之輩!”魚淳冷哼道。
“你不是大師兄!”白英開口。
“你是說白蘇?”黑衣人用嘶啞聲道。
“果然,與大師兄認識。”白芨出聲。
“豈止白蘇,白前、白降,我都認識。”黑衣人的聲音微變道。
察覺到語氣中的不對,白英提問“他們在哪?”
“已去見了閻王。”黑衣人一回,同時,踏步躍出。
身影一分為六,如夢如幻。魚淳早就全神戒備,提劍迎擊。
劍氣揮出,落空,道道皆是幻影。
白英、白芨同時上前,與魚淳形成三角之勢,防住各個方位。
黑衣人迎刃有餘,施展詭異身法的同時,還在揮灑毒粉。
隻待時間發作。
“小心,有毒!”白英提醒。
三人各自服下一枚解毒丹,又運轉體內玄玉指功,驅逐毒性。
近不了身,尤其是魚淳劍氣淩厲,黑衣人實在無法打出最高境界的玄玉指。
雙方僵持不下。
突然,場外一道破空聲傳來,目標是黑衣人。
黑衣人耳聰目明,身影幻化,躲過襲擊。踏步後躍,拉開五丈之距。
襲擊者灰衣長槍,年齡看起來不足三十。
黑衣人從不覺得三十歲以下的江湖人能戰勝自己。
他的目光聚在了長槍青年身後的一位。對方是個持劍老者。
觀之氣場,明顯不是簡單人物,還在魚淳之上。
“閣下是?”黑衣人開口。
“索命槍張放。”持槍青年回複。
“沒問你,名號真是粗俗。”黑衣人嘶啞道。
青年涵養極高,看不出發怒的跡象。
“你是問老夫?”持劍老者出聲。
“我倒要試試閣下的斤兩,膽敢多管閒事。”群敵環繞,黑衣人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腳尖蹬地,分身化影,輕易繞開索命槍張放,攻向老者。
老者身旁還有一男一女,該是其後輩,表情很鎮定。
攻至近前,老者身動、劍動,寒光一閃。卻是刺了個空。
黑衣人一指點向打算看戲的男女中一個。
對方是其中男的,臉上終是露出了驚慌,身子來不及躲避。
老者似乎身體各處都長了眼睛,沒見其回頭,就精準刺向黑衣人的指頭。
見勢不對,黑衣人收指抽身。
長劍詭異一橫,正斬向他剛剛的位置。
劍氣散出,前方一丈,土石崩解。
“惹下我這個大敵,會是你人生最錯誤的選擇。”留下一語,黑衣人已消失不見。
“大言不慚!”老者身旁的年輕女子道。
卻沒見到老者麵色凝重。
“不對!”是索命槍張放喊出聲。
此刻,他頭上溢出了些許汗水,似在忍受著某種痛苦。
“爺爺!”老者身旁的男女也有了反應,捂腹痛呼。
老者功力高深,自然沒事,其先封住後輩心脈處的要穴,再以內力探察。
白英、白芨將戲看到這裡,才意識到自己該出手了。
魚淳在黑衣人逃走後,進寨搜尋,很快找到了兩個徒弟。
兩個徒弟自稱未受到什麼傷害。隻是,其中的靈慧換了一身寨民的衣服。
迫走黑影的老者自稱天劍門常業。
“被譽為天下劍道魁首的天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