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蛤蟆!
眼熱的懾心奪魄之術果然被找到,葛福一觀,便覺與自己登峰造極的輕功絕配。
有了此術,輕功施展,將如虎添翼。幻影真假,單憑肉眼已無從分辨。
至於那些蟲蠱之術,需要長時間培育、鑽研,單對葛福個人來說,沒什麼修習的價值。
十萬年的閱曆,對任何力量體係都觸類旁通,擁有堪比此界武學宗師的眼界。
但,他還是要閱覽各類真功,層層推演,將眼界轉化為實際的東西。
薩巫教的一些典籍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薩巫教一除,薩耶人就是待宰的羔羊。來年開春,就準備一舉蕩除。
冬季來臨,黑羽軍在宛城休整,葛福孤身一人,前往山南道顯州,準備找梵心庵的晦氣。
梵心庵近百年傳承,門派內基本是女子。個個國色天香、聖潔可人。
要不是每代庵主都稱得上是一方高手,其他江湖勢力早就染指了。
目的地雖為顯州,同樣也經過靜州,就順路看看瀝血幫的情況。
死掉的花和尚、毒相公兩人曾向他彙報過瀝血幫的近況。
沒想到,原本勝券在握的陳莽竟被年輕幫主萬飛揚翻盤,徹底壓製了下來,權力一次性架空。
作為當年的合作者,也算有點交情,葛福並不介意幫上一把。
鐘陵縣城城門口,居然設下了崗哨,在盤查往來行人。對某些男子,還要求脫衣檢查。
‘出了什麼事情?’
疑惑著,葛福也裝作尋常百姓,老實排隊,等候盤查。
身上穿的是材質再普通不過的灰衣,隻要收斂上位者獨有的氣質,很容易與周遭人融成一片。
盤查者,除了明顯是瀝血幫的幫眾外,還有幾名黑袍男女和盤了發髻的道士。
輪到他時,似乎是某方麵相符,被帶到一旁的屋棚內,要求脫掉上身衣物。
葛福按住一絲火氣,照做。
黑袍人與道士明顯不是一路,查驗時,各有一位在場。
當看到此次對象後腰上的花形燙印時,黑袍人與道士麵色一變,又驚又喜。
黑袍人當場躬身一拜“少主!”
道士比較矜持,但也頷首一禮。
其他黑袍、道士聚了過來,仔細一觀,有人當即離開報信。
葛福沒有出手,隻覺迎來的不是什麼壞事。
一位黑袍、半遮麵的婦人率先趕至。
眼神激動,看向葛福的後腰,情難自禁,還伸手摸了一會兒。
葛福表現得像個不知所措的靦腆男子。
“孩子,為娘終於找到了你!”婦人確認再三,一激動,將他擁入懷中。
“放開他!”一中氣十足的聲音入耳道。
黑袍一方如臨大敵。
“淩霄,你這個負心漢,有什麼資格管我母子?”婦人一見來人,怒氣上湧。
“他真是晧兒?”來人目光灼灼,盯著葛福。
觀之氣場,與周圍人的反應,絕對是個大人物。
隻言片語,葛福已知事情大概。
而他後腰上的燙印確實是原身自帶,絲毫沒做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