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有了決定,就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
唐落雨看著吳淚,道:“那接下來,吳先生要去外麵和那些人交代一番,之後,便開始正式進入婚禮的流程吧。”
說到這裡,唐落雨有些苦笑,道:“流程會不會太簡單了一點,隻是給長輩行禮,改口,然後公告天下,便結束了嗎?總覺得,有些不太隆重吧。”
吳淚的婚禮,按理說,那是要多隆重有多隆重,要多繁瑣有多繁瑣,說句不好聽的,從一睜開眼睛,忙到虛脫,才算完成一個流程,也是應該的。
但,吳淚不願意這樣,彆人也沒有辦法。
隻是,吳淚的這個一切從簡,還真是一切從簡了,幾乎把所有的流程都給簡化了。
簡單到了極點,但要說不隆重,不重視映清月,那也是假的,畢竟,吳淚大婚這件事,如今,可是人人皆知。
吳淚笑著搖了搖頭,道:“落雨先生,婚禮隻是一個形式,不用搞得這麼繁瑣,隻需要公告天下就是了,這一點,我也征求了清月的意見,她是沒問題的。”
“就這樣吧,搞得太繁瑣了,大家都累,也沒有什麼意義,我看,這樣就挺好。”
說到這裡,吳淚笑著道:“若非是為了給清月一個滿意的婚禮,說句實話,我連這些程序,都覺得有些多了。”
這個倒是吳淚的心裡話,他是一個怕麻煩的人,當然,應該麻煩的時候,他也絕對不會含糊就是了。
婚禮,隻是一個形式,最重要的是,讓所有人知道,他們結婚了,而這一點做到的話,其他的,其實還真的不是那麼重要。
和唐落雨聊完之後,吳淚走出了房子,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在等著吳淚了。
之前皇帝陛下和大執政長是笑著離開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卻也都在心中猜測,到底他們之間,聊了什麼?
如果隻看表情,隻看笑容,就覺得吳淚和他們二位達成了什麼共識的話,顯然,是沒幾個人相信的。
今天,能夠在吳淚這邊參加婚禮的,人不多,但個個身份地位都非同凡響,每一個人,都可謂是摸爬滾打出來的,都是人精一樣的人物,這樣的人物,他們自然會想的多。
尤其是,那可是皇帝陛下和大執政長,更是人精中的人精,他們彆說笑了,便是哭兩聲,也得讓人思考,到底是在想什麼。
沒辦法,上位者的心思,你怎麼猜?根本就猜不到嘛。
但是吳淚不同,起碼,吳淚還年輕,而且,霸道無比,他的心思或許也很深,可卻幾乎都是放在了臉上的。
他高興起來,不會吝嗇自己的高興,不高興起來,很多例子已經證明了,他若是不高興了,直接殺上門去,都不在乎。
所以,即便是彆人說的話不可信,但,吳淚說出來了,可信度,就很高。
吳淚也懶得理會眾人猜測什麼,今天這個時候,他開心,也不介意多讓他們也開心點。
所以,吳淚走出來,看著眾人,就開始笑道:“在我剛剛離開這裡,去接清月之前,我已經給諸位,說出了我的心裡話,我想,諸位應該都沒有忘記才是。”
“現在,我依然還是這番話,我和清月結婚之後,我將會暫時的休息一段時間,總要過一些平凡普通的生活,畢竟,我吳淚,不是什麼殺人狂魔,不殺人就睡不著覺。”
還是那番話,聽的眾人,會心一笑。
然而,在他們看來,或許吳淚不是殺人狂魔,但是,在倭國以及吳淚的敵人眼中,吳淚,即便不是,也相差不多了。
“我知道,你們都看到了我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所以,所有人最關心的,便是我和倭國之間的關係,以及,我究竟會不會去倭國做點什麼事情,對嗎?”
“那我現在就可以提醒你們,你們不用懷疑,倭國,我必然是要去的,可能就這幾天,也可能,等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再去,但,不管什麼時候去,肯定要去,這是事實。”
“所以,奉勸諸位,如果在倭國有投資的,可以提前撤離了,避免到時候,損失不少。”
“好了,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該聽的,你們也都已經聽了,接下來,就是宴席了,既然諸位來捧場,為我祝賀,那就請諸位,吃好,喝好。”
說完,吳淚抱了抱拳,笑道:“我就先失陪了,雖然婚禮簡單,但,總要帶著新娘子見父母的,諸位,就請隨意吧。”
隨著吳淚話音落下,唐落雨站出來,笑著開口道:“諸位,吳淚先生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那麼,咱們就開始宴席吧,我先說好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我很開心,諸位想必也是一定很開心的,那麼,不醉不歸啊!”
這個時候,誰又敢反駁唐落雨的話呢,何況,真就是開心也好,不開心也好,都必須表現的開心起來。
而唐落雨作為現在龍國明麵上掌控最多權利的人,他的麵子,也沒幾個敢不給的。
隨後,吳淚把秦老頭請到了客廳,坐在了主位上。
看著秦老頭,吳淚恭敬地開口道:“爸,您等一下,我這就去把清月帶來,我們一起給您磕頭。”
說完,吳淚猶豫了一下,看著秦老頭,道:“她呢?今天怎麼沒見到她來?”
一句她,說的是誰,秦老頭心知肚明。
那說的是秦老頭的妻子,那個壓了秦老頭一輩子的人,欺負了秦老頭一輩子的人,同樣,也是對吳淚,非常不好的人。
然而,不管怎麼說,最終,秦老頭原諒了自己的妻子,雖然吳淚心中還無法原諒和接受,但,也沒說自己大婚的時候,不讓他們來啊。
而且,這個房子,也是讓他們住的,畢竟,現在她也算是知錯悔改,可以照顧秦老頭了,就憑這一點,吳淚也不能說出什麼來。
但是,吳淚不說,秦老頭卻不能做不地道的事情。
他總不可能讓那個女人,安心的接受吳淚的跪拜,當一聲媽的,當不起的啊。
就連秦老頭坐在這裡,說句不好聽的話,那都是如坐針氈,根本就不敢坐,也不認為自己能夠坐在這裡。
這個位置,這個跪拜,這聲稱呼,不應該屬於他,而應該屬於,大秩序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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