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丞不是跟江南的殷桓約定了生死決鬥嗎?想必以殷桓的實力,當不會讓蘇丞有活命的機會吧?”郭一堅沉聲道。
梁有道冷哼道:“打不起來的。你以為蘇丞是傻子嗎?明知打不過,他還跟殷桓生死決鬥?他不過就是仗勢裝逼,給自己撈名聲罷了,大司徒一定會阻止生死決鬥的。”
“這小子,果然陰險卑鄙。但是沒辦法啊,大司徒明顯對他偏袒。江南龍魂司就因為放人項嶽笙帶人進入龍魂司部,遭到了大司徒的重罰。我們想要動蘇丞,恐怕確實不易,可恨至極!況且,這家夥背後還有那個神秘的白衣男子,他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郭一堅也是越說越生氣,越說越憋屈。
堂堂丹陽龍魂司的兩位大司空,在東部乃是金字塔最頂尖的大人物了,如今卻被一個後生晚輩搞得如此狼狽,如此憋屈,心中這口氣也確實咽不下去。
“我記得你跟項嶽笙有交情是吧?跟他聯絡一下,問問他有什麼計劃,我們可以暗中提供一些幫助。另外,我也會跟華家聯係,上次華家在綏豐死了一個半步武聖和一位嫡係子弟,這筆賬,華家也不會輕易放下,得好好利用。”
梁有道冷靜下來,腦子裡立刻開始謀劃如何將蘇乘羽徹底抹殺的法子。
下午的決賽,基本上沒有什麼懸念,秦嗣源也知道江東這次能拿亞軍,已經是極其走運了,拿冠軍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讓蘇乘羽全程作弊。
秦嗣源也並非沒有動過這個念頭,但他也不傻,作弊一次可能不會被發現,如果要靠作弊拿下奉陽龍魂司,那就太明顯了。
到了決賽時候,蘇乘羽都沒有上場,而奉陽那邊,李隆慶同樣沒有出場,江東這邊連敗六場,迅速結束了決賽。
龍魂大會的排名,將會決定接下來三年,六省龍魂司部所得到的資源,有了資源,才能培養更多的人才,提升整體實力。
當然,作為大司空也會獲得獎勵。
決賽結束後,赫連煊親自上台宣布明天將會開始個人賽,所有選手自動參加個人賽,六十名選手將會以抽簽的形式兩兩對決,勝者晉級下一輪,敗者直接淘汰。
第一輪六十進三十,第二輪三十進十五,第三輪則是十五進八,決出八強。
隻有進入八強,才會獲得獎勵,第四輪則是四強賽,將會決出本屆龍魂大會四強,然後第五日上午舉行半決賽,下午舉行決賽。
個人賽既看實力,也看運氣,抽簽是完全隨機的,如果運氣不好,哪怕是李隆慶或者蘇乘羽,都有可能無法進入八強,比如第一輪抽簽便遇到李隆慶對陣蘇乘羽,這就注定兩人會有一個被淘汰。
如果運氣好,一直抽到實力比較弱的,進入四強也並非不可能。
李隆慶徑直朝著蘇乘羽走來,身後跟著奉陽龍魂司的人,冠軍隊伍的氣勢展現得淋漓儘致,臉上帶著一股驕傲得意之色。
“本以為這一屆的龍魂大會將會很無趣,沒想到江東出了一個不錯的人物。是你,讓我對明天的個人賽有了一點興趣。今天的決賽,你我沒有交手,頗為遺憾,你是唯一勉強有資格做我對手的人。希望你不要太弱,不要讓我太失望,否則這比賽便著實枯燥無趣了。”
李隆慶站到了蘇乘羽的麵前,口中說把蘇乘羽當成唯一對手,但臉上難掩傲然之色,也沒太把蘇乘羽放在眼裡。
“你還是彆有什麼興趣了,我沒打算參賽,我是強是弱,也與你無關。”蘇乘羽淡淡道。
李隆慶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道:“你要棄賽?怎麼?怕輸給我?雖然你的確贏不了我,也不可能從我手裡奪走冠軍,但你連挑戰我的勇氣都沒有,著實令人失望至極。”
“就這種慫貨,居然還有人說他能與隆慶公子齊名,堪稱東部雙驕,簡直就是放臭狗屁。他憑什麼跟隆慶公子齊名?提鞋都不陪吧,還敢碰瓷隆慶公子,簡直可笑至極。”
奉陽龍魂司中,李隆慶的舔狗小弟立刻在一旁大聲諷刺嘲笑著。
“確實臭不可聞,奇臭無比。”蘇乘羽抬手輕輕扇了扇鼻子。
“你在說誰臭不可聞?”此人還沒反應過來,下意識說道。
“誰在說話,誰就在放臭狗屁,誰放臭狗屁,自然便是誰臭不可聞了。”蘇乘羽說道。
“你!”
此人大怒,抬手指著蘇乘羽,蘇乘羽眼中寒芒一閃,此人頓時捂著腦袋慘叫,腦袋如針紮一般劇痛,滿臉痛苦。
“蘇丞!你敢公然出手傷人?”李隆慶往前踏出一步,強橫的武學威壓爆發出來。
武夫雖然也有武學威勢,但比起修真者的神識,差得太遠了,蘇乘羽的神識何等強橫,李隆慶這點威壓在他麵前施展,如同兒戲。
“我一動沒動,你憑什麼說我出手傷人?沒證據的事,你可千萬彆亂說,否則就是誹謗。”蘇乘羽淡淡道。
李隆慶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感覺自己被蘇乘羽這句話給藐視了,這是來自修真者的藐視。
神識攻擊,也是修真者的特殊手段,無形無極,確實沒有人能夠證明是蘇乘羽出手傷人。
不過蘇乘羽也沒有下狠手,隻施展了一次神識攻擊,小小的懲罰一下,否則這家夥怕是要成精神崩潰,成為白癡。
“你以為你是修真者就了不起?沒有真本事,這些旁門左道,上不得台麵!原本我還高看你一眼,覺得你勉強有資格與我一戰,如今看來,你根本沒資格做我的對手,跟你說話都是在浪費本公子的時間。”李隆慶冷哼道。
蘇乘羽冷冷一笑,微微搖頭道:“你算老幾,我用得著你高看一眼?我不想參賽,難道你真以為是我怕你?”
“你若有膽子,就賽場上見吧。如果你認慫不敢參賽,以後見了本公子,你便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禮,叫一聲隆慶公子,然後滾出本公子的視線範圍,以示尊敬。”
李隆慶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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