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嫁紈絝世子,公主她要謀朝篡位!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靜和公主慕酒笙聰慧伶俐、賢良淑德,今公主已至適嫁之齡,聞鎮國將軍府世子季淮聿儀表堂堂,才華橫溢,特將靜和公主下降,擇日完婚!!!
欽此——!!!”
崇安36年,崇安帝將平素最疼愛的公主下嫁給了京城無人敢惹的紈絝,此詔一出,眾人嘩然。
這靜和公主乃皇後所出,自小沐浴在君恩之下,從未受過半分委屈,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更是無人能及。
可這鎮國將軍府世子季淮聿卻是個十成十的紈絝,吃喝嫖賭、打架鬥毆沒人敵得過他。
京城之內,人人都在議論可是靜和公主犯了什麼大錯,才被崇安帝如此侮辱?
……
南洋
一輛馬車正不疾不徐的穿過街巷,馬車內,少女一身素衣,輕紗曼攏,慵懶的側躺著。
手腕上的金絲瑪瑙銀圓鐲,似乎彰顯著她不凡的身份。
白竹小心翼翼的將剝好的葡萄投入女孩的嘴中,臉上卻始終帶著不忿。
慕酒笙輕聲笑著,“好了,都氣了一路了,是我被賜婚又不是你被賜婚,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白竹這是替殿下不值!以殿下的能力,嫁誰不比嫁那季世子好?
也不知陛下怎麼想的,殿下您分明是……”
“我分明是父皇最疼愛的公主?”慕酒笙嗤笑,“自古以來這皇室內最廉價的就是親情,父皇疼愛我是不假,可這也是因為我能給他創造價值。
但同時,他也怕我遮了慕瓔珞的風頭。
季淮聿雖是個上不了台麵的紈絝,可到底是季家唯一的繼承人,鎮國將軍手握數十萬大軍的兵符,他又怎會不防?
將我嫁給季淮聿,一來可以打壓我,二來可以讓我幫他看著季淮聿和季家,一舉兩得的事情,他為何不做?”
其實這個結果倒是比她預期的好上一點,畢竟以她對她這位好父皇的了解,她還以為他會給她送去和親呢。
說罷,她抬手敲了一下白竹的腦袋,“放心吧,趁我在南洋玩,偷偷背刺我,總得讓他出些血才是。”
反正她這位好父皇彆的沒有,銀子一堆。
白竹還想說些什麼,卻感馬車猛烈搖晃,她堪堪扶穩慕酒笙,就聽那車外響起一道男聲。
“季世子手下美女如雲,又何必為了區區一個林媚兒與下官大打出手?
不過一個煙花女子,季世子若是想要,下官讓底下人再給世子尋上幾人服侍世子便是!”
季世子?
季淮聿?
慕酒笙眉頭一跳。
白竹已經被氣冒煙了,“殿下,他!”
如今殿下和季世子的賜婚聖旨已經下來好幾日了,莫說京城上下,就是這南洋知曉的人也不少。
結果他竟是為了彆的女子當街和人大打出手!
這將殿下置於何地!
季淮聿倒不知這馬車內是慕酒笙,他一腳碾在男人的胸口,鋒利的匕首直直插在男人耳邊,“煙花女子?縣令大人這嘴可真會信口胡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