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嗎?你剛剛為什麼要幫我?”
“不認識,想幫就幫嘍。”
沈文軒看了一眼白學洲,抿嘴一笑“你這人……還真有意思……”
白學洲長的很帥,是那種看著非常陽光帥氣的大哥哥的模樣,和顧晨曦那自帶高冷氣場不同,白學洲像是一顆行走的小太陽一樣,到哪裡都能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
這樣一個笑容的十分治愈的陽光型帥哥,自然少不了女孩子們的喜歡——當然也有男孩子喜歡。
而沈文軒恰恰相反,雖然他也很帥,但身為高中生的他,長期睡眠不足,眼睛下麵兩條深深的黑眼圈,而且他自帶一種說不出來的憂鬱的氣質,平時也悶悶的不愛說話,導致這種氣質愈發的明顯。
父親就是看他天天宅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怕他憋出什麼病來,才帶他來中海見世麵漲知識的。
白學洲遞給沈文軒一個灰色的卡祖笛問道“會玩嗎?”
“你這句話就像在問一個數學係研究生會不會做一加一一樣。”
沈文軒說著,抓起卡祖笛,吹起了《明明就》的副歌部分。
“厲害的。”白學洲鼓了鼓掌,他說,“都說卡祖笛很容易,但玩的不好很容易會變成放屁的聲音。”
“是嗎?你怎麼知道?”
白學洲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我第一次玩的時候,就像在放屁一樣難聽。”
“現在呢?”
“你想聽聽嗎?”
“來一首。”
沈文軒說著,就準備將手裡的卡祖笛還給了白學洲。
“我這裡有。”
白學洲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卡祖笛,哼了一小段《擁抱》。
沈文軒問道“挺好的,怎麼不唱了?”
白學洲靦腆一笑,說道“再多就不會了。”
“這首歌是《擁抱》吧?”
“嗯。”
沈文軒點了點頭,抓起灰色的卡祖笛,把整首《擁抱》都哼了出來。
白學洲豎起大拇指,說道“厲害。”
沈文軒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謝謝誇獎。”
“哈哈哈。”看著他的反應,白學洲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你和你姐姐的性格完全不一樣呢。”
“你認識我姐姐?”
“嗯,我們是同學。”白學洲在沈文軒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有緣再見。”
“唉!”沈文軒舉著卡祖笛,抬手說,“你的笛子?”
“送你了。”
白學洲離開後,沈文軒立馬給姐姐回了個電話。
沈霞“你在哪呢?”
沈文軒“我在一條江邊,剛剛有個哥哥說是你的同學……”
沈霞急忙說道“他對你做什麼了?”
沈文軒“沒做什麼啊,他送了我一個笛子。”
沈霞“那就好,那就好……什麼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