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給我找最好的那家?”林穆看著一臉嗤笑的幾人無奈的打趣道。
“林穆,我知道郝凱的事情對你打擊很大,但是已經過去大半年了,你也要學會走出來,好好生活。”杜誌遠收起笑容,頗為嚴肅的安慰道。
“對,林穆不想他了,來哥親自給你倒一杯。”老吆說著將林穆麵前的玻璃杯倒的滿滿的。
“也不是因為他,我確實在被炸飛後靈魂出竅了。”林穆後麵一句聲音明顯微小了很多,他知道,不管自己怎麼解釋,麵前的幾個朋友都不會相信他。
畢竟,靈魂出竅這件事對於沒有經曆過的這些普通人來說真的就是瞎扯淡。
“好好,哥信你?”靠在林穆最近的張文博還是聽到了,話鋒一轉道“咱不說這個,換個話題。”
“唉!”林穆仰頭看向那滿天星辰輕歎一聲。
夜過半,整隻羊大排檔仍舊熱鬨非凡,劃拳的,吹牛的也泛一些愛惹事的都成群的聚在這裡。
林穆有些醉意的看著仍舊精神蓬勃的五人心中不由的感慨酒量真好!
“你們先吃著,我去上個廁所。”老吆突然說道,起身走了。
其餘五人不用去猜,老吆去乾什麼了。
上廁所是假,結賬是真!
不多時,老吆就罵罵嘞嘞的過來了。
“說,你們幾個誰踏馬的結的。”老吆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幾人說道。
“彆看我哈!”張文博連忙說道。
“也不是我,你知道的,我沒錢。”林逸撇清道,他知道這些哥哥的性子,也樂於把組織大家一起好蹭飯。
“是我咋滴啦!”杜誌遠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道。
“你結那麼多次,我還不能結一次了,咋滴,養了幾頭豬,牛b啊!”後者極為囂張的說道。
“你踏馬的不能。”老吆也是猛的一拍桌子,這一出直接把林逸嚇壞了。
咋滴,彆人掏錢請吃飯,你還不樂意了。
“好啦!你倆再因為這點事打一架吧!”diao哥也是一拍桌子站起來道。
“正好,你家撂個軲轆,看誰撂的過誰?”張文博彆有興致的往座椅上一躺笑道。
“遠子你跟我出來。”老吆明顯喝的不少,張文博稍微一挑撥老吆就上頭了。
“那就練練唄!”杜誌遠也不甘示弱的擼起袖子,要跟過去。
“哎,你倆!”林穆很是無奈的拉住杜誌遠,“博哥,你也彆看熱鬨了,拉一下吆哥。”
“讓他倆打,讓他倆打。”張文博明顯也喝了不少,也不拉,一個勁起哄。
周圍的顧客目光也都投向這裡,幾個喜歡鬨市的也開始瞎起哄。
“咋滴,我們兄弟的事,你們瞎起什麼哄。”本來自家兄弟兄弟起個哄,老吆還正準備跟杜誌遠練練,一聽彆人起哄,直接惱了。
“我哥倆你們瞎嚷嚷什麼呢?”杜誌遠也說道。
“咋滴,你倆想練練,我們還不能起個哄了。”
人群中愛看熱鬨的人說道。
“不行。”老吆看向說話的人,看樣子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黃毛。
“不行,那就是慫,不敢唄。”黃毛也不甘示弱,他後麵的幾個兄弟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踏馬的說誰慫呢?”張文博受不了了衝對方叫道。
“勞資就是說你們慫,咋滴。”黃毛一腳踢翻身前的凳子站起身來。
如果雙方都沒喝酒,也許還都會掂量掂量,可惜的是都喝了,還都是二十歲出頭的熱血青年。
“去尼瑪的。”老吆隨手抄起一個盤子打了砸了過去,
“你踏馬欠揍!”黃毛大叫一聲,衝了過來,他身後的幾個兄弟也拿板凳的拿板凳,拿酒瓶的拿酒瓶跟了上去。
“草!”杜誌遠罵了一聲,學著烏鴉哥一把掀翻了桌子,隨手拿起一個酒瓶迎了上去。接著林逸,張文博,老吆,diao哥也不甘其後的拿著家夥事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