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訂婚,他祝人家好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下咒呢。
咒人家的訂婚宴,一定會發生些什麼。
護崽子的季凜和姚芹聽見程聞的話,臉色跌的不太好看,看他的眼神也想刀人。
程聞還是笑嘻嘻的,無所謂的聳聳肩,他就是不懷好意。
程聞是個任性的人,他這人沒有底線,對人不對事,唯一在乎的不過兩個人。
他哥程聽和他鐵汁傅詢。
傅詢不喜歡季凜,那他也跟著不喜歡,程聞迫不及待的想看這一家人的熱鬨,想看他們的笑話。
就在今天,就在即刻不久。
“程聞,過來。”程聽喊弟弟,臉色也冷了下來,但不是對著程聽,而是對著季凜夫婦。
害怕鬨的不愉快,季凜扯了扯要爆炸的炮仗姚芹,拉著她繼續招待客人。
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季清宴,在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後,頓時驚慌的臉色。
他在原地躊躇了片刻,轉身往莊園裡麵走去。
等姚芹回頭,已經不見季清宴的身影,她納悶的問身邊的丈夫,“哎,清宴呢,剛剛還在這。”
“彆管他了。”季凜轉身看了看空蕩蕩的身後,沒好氣的又轉回來,“一天天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段時間因為季清宴惹禍,季凜過得很不順心,脾氣跟著暴躁很多。
另外一側,蘇新和寧初音兩人忙著結交人脈,壓根沒注意到其他的異常,也不怎麼上心。
訂婚宴開始的時間,是請大師算過的吉時。
隨著時間的推移,賓客都在莊園工作人員的引導下,入坐自己的席位,靜待著儀式的開始。
季凜攙扶著季老爺子站在首席前的高台上,致辭感謝諸位來賓的到來,掌聲鼎沸,足以見得場麵盛大。
另外一邊,找兒子找半天沒找到的姚芹,穿著高跟鞋蹬蹬跑到了監控室。
她緊張兮兮的站在保安的身後,額頭上沁滿了汗珠,也顧不得擦汗,身邊跟著她娘家大嫂。
姚芹急的眼淚都要出來,握著她大嫂的手問,“這孩子到底去哪兒了?不會被綁架了吧?”
“呸呸呸,可不興說胡話。”姚芹大嫂邊盯著屏幕,邊安慰小姑子,“清宴長著腿呢,遇見危險他又不是不會跑。”
她很想翻白眼,心裡腹誹著小姑子的不靠譜,咋連個孩子都教不好。
這大喜日子,找不著人,在這翻監控,事兒可真多呀。
“我看……哎哎哎,停!”
突然,瞟到監控一處畫麵的姚芹大嫂,大驚失色。
“哎呀,我的媽呀。”
她雙手捂唇,吃驚的看向小姑子,“這今天不是他和蘇家小姑娘的訂婚宴嗎?”
隻見暫停的監控畫麵上,一男一女正深情的抱在一起,湊得極近,嘴都快碰到了。
調監控的保安,感覺自己似乎摻和進了啥豪門秘辛,炸裂大瓜,默默豎起了耳朵。
姚芹一眼認出了和季清宴抱著的人,頭腦空白,嚅動著嘴說不出話來。
反應過來後,她看清楚地點,氣勢洶洶的轉身離開。
姚大嫂見狀,知道又要壞事,趕忙跑去找自己老公想辦法。
她不傻,知道自己全家都靠小姑子,並沒有大聲嚷嚷,而是將自己丈夫拖到了一邊,悄聲說了。
姚芹大哥聽完,頓時露出一副這還了得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咒罵季清宴。
“這小兔崽子,腦子有病啊!”
急的他連樓梯都不走了,眾目睽睽之下,雙手撐著台子往上跳。
人到了年紀,不得不服輸,人不服輸,圓嘟嘟的啤酒肚會告訴你,不要勉強自己,有樓梯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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