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宴痛得呲牙咧嘴,委屈的不行,也有些生氣,“二叔,你乾嘛!你知不知道我在做很重要的事情。”
季清宴今天在家休息,並沒有去公司裡,但臨時有項決策需要他決定。
傅詢進來時,季清宴正在和高層們視頻會議,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傅詢一拳扇到了地上。
房間裡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傅詢冷著臉,一個眼神過去,那邊認識他的人立馬識趣的關閉了視頻。
季清宴經常健身,並不算手無縛雞之力,但在傅詢麵前,他弱的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隻能和砧板上的魚一樣,被按著蹂躪。
當姚芹聽到動靜趕過來,看見季清宴半個身子快仰出窗台時,嚇得花容失色。
她雙手捂著臉側,驚恐吼道:“傅詢,誰讓你打我兒子的,你快放開清宴!”
傅詢對她的警告置若寡聞,單手輕鬆死死壓製住季清宴,湊到季清宴耳側,語氣雖輕但不容拒絕。
“我給你保留最後一分顏麵,處理好你那前女友的事,你彆給老子鬨的太難看。”
傅詢嗓音極沉,已在生氣的前兆,“和蠻蠻解除婚約,你配不上她。”
見他威脅自己和蘇婉寧訂婚,季清宴也動了氣,反骨蹭蹭蹭的長,大聲的反駁傅詢。
“我不!蠻蠻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你憑什麼不讓。”
“即便你是我二叔,你也沒資格,這門婚事是爺爺給我訂下的,那就是我的!”
季清宴不知,他幾乎句句踩在傅詢的臨界點上。
若不是還有那麼點勞什子親緣在,傅詢真的很想給季清宴丟下去,一個毫無擔當的孬種,憑什麼和他爭。
姚芹懼怕傅詢,手足無措的拿著手機給季凜打電話,打不通,又大聲叫著老爺子。
連本來在房間休息的蘇婉寧,都被她的鬼喊鬼叫給鬨醒了。
蘇婉寧沿著長廊過來時,恰好看見傅詢將季清宴按在外麵的那一幕,季清宴的鼻青臉腫讓他看著可憐兮兮的。
訂婚日期馬上要到,屆時季清宴醜不拉幾的出現,肯定會丟她的臉。
蘇婉寧愛美,想著彆人會說她有個醜未婚夫,頓時嘟著嘴不高興了。
隔著三層樓的高度,蘇婉寧與傅詢眼神對視上,看著怒氣衝衝過來的小姑娘,傅詢心裡不是滋味,下手更加重。
她是又心疼季清宴了嗎?又要為了彆人,傷他的心嗎?
傅詢冷笑。
季清宴疼的哇哇直叫。
“二叔,二叔,我哪招惹你了,你倒是說呀!”
“再這樣對我,我真的要生氣了。”
傅詢無視他崩潰的怒吼,始終冷著臉,目光跟隨著穿過長廊的小姑娘。
直到她身影消失,才將視線收了回來。
他拎著季清宴的領子,將季清宴扯到了身前,聲音低沉譏諷。
“你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還是裝作無事發生?季清宴,我真沒見過你這麼沒種的男人。”
傅詢餘光掃見門外湧動過來的影子,將人拉的更近,冰冷冷講:“你不是想知道,那我告訴你。”
“你那聯係不上孩子父親的前女友,今天找上蠻蠻,被我攔了下來。”
顏桑懷孕這個消息讓季清宴徹底放棄了掙紮,如同泄了氣的皮球,癱倒在地上,久久回不過神來。
他怔怔的望著地麵,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任何話。
季清宴隻知道他完了。
徹底完了。
季老爺子手裡拿著棍子,顫顫巍巍的快走進來,見著地上狼狽的孫子,氣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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