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出賣這些奴隸的,正是從奴隸部落出來的人,其中就有光,那個和黎明生一起逃出食人部落的獸人。
當初跟著卓清逃出奴隸部落的奴隸們,因為雅帶來了大淵部落的人,還有存活的全部被帶來了大淵部落。
熊河出發時,將奴隸部落的獸人帶走了一部分,就是在九州部落外被殺的那批奴隸。
剩下的一部分留在部落裡,因為奴隸部落出來的人比較多,實力也比較強。
慢慢的原來大淵部落的奴隸便被排擠了,甚至這次的活祭,基本也全是原來大淵部落的奴隸。
“唉!你說巫好端端的搞什麼活祭,現在部落正是缺人的時候。”
“誰說不是呢,還是嫌日子過得太好了。”
那亞獸人猝了一口,臉上一臉的鄙夷。
“唉,要是我家獸人還在的話,應當不會像現在這樣,吃了這頓沒下頓的。”
“誰說不是呢!”
大淵部落的人對於巫積怨已久,但是像方才手無縛雞之力的亞獸人們並沒有什麼反抗能力。
他們議論巫也隻是在背後偷偷議論罷了。
“姆父。”一個瘦弱的幼崽怯生生的看著方才在互相聊天的亞獸人。
“我先回去了。”說著方才義憤填膺的同時又在懷念自己獸人的亞獸人牽著他的幼崽回去了。
“我的族人們,熊河等人一去不複返,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得罪了獸神,為了獸神息怒,咱們必須要將獸神給哄好。”
一個年長的,滿臉溝壑的亞獸人在祭台上又唱又跳。
大淵部落除了巫的無腦擁護者外,其他人並沒有過多響應。
等大淵部落的巫跳完後。
從一旁的獸人手中接過骨刀,就要往他身前那個最中間的弱小少年身上紮。
底下的亞獸人們不忍看,紛紛捂住了自家幼崽的雙眼。
看的最起勁的居然是曾經奴隸部落出來的那些奴隸。
一時之間,鮮血濺到了祭台的木板上,濃重的血腥味彌漫在大淵部落之間。
但令人意外的是這個鮮血並非是那個瘦弱少年的,而是大淵部落那個高高在上的巫的。
大淵部落的巫到死也不敢相信,他居然就這麼死在了祭台上,他緩慢得倒了下去,雙眼睜得大大的。
但最終還是斷了氣。
祭台下的人群一時之間沒有動靜,仿佛時間停頓了一般,不知道自己的巫為什麼會突然倒下。
距離巫最近的首領是知道紮在對方胸口上的奇怪武器是從何而來的,他看向遠處的山坡上。
隻見黑壓壓的一片,因為是黃昏的關係,看得不是特彆清晰,隻能能看到他們身下的烈火馬獸。
領頭的人騎在高大的黑色烈火馬身上,手上還舉著奇怪的東西。
大淵部落的其他人順著首領的視線看過去。
一時間慌了,他們尖叫著,想逃,這才剛動腳,就被破空而出的箭矢擋住了去路。
跑在最前頭的那個獸人,一動都不敢動。
要知道方才飛過去的箭矢就擦著他的臉而過,他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條細細的血痕。
大淵部落的人眼睜睜的看著山坡上的獸人飛馳而來,不過瞬間便到了他們跟前。
他們毫無還手之力,被堵在了祭台前。
“唉,你看,那是不是虎山和丘北。”
此時大淵部落的人,在來人中看到了熟悉的麵孔,他們騎在高大的烈火馬身上,威嚴不可名狀。
“真的是他們,還有好多咱們部落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