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知道陳天來的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但是邀請函必須送到。
而且為了防止出差錯,提前讓負責宴會的天海衛記住不同類型的邀請函。
因此兩個守門的天海衛一眼就認出了陳天手中的特級邀請函。
兩人頓時大吃一驚,緊接著就冒出了冷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特意邀請函是送給至尊的,換句話說,手持特級邀請函的人,就算不是至尊本人,那也是至尊身邊的人。
反正他們都得罪不起,可剛才他們卻是讓陳天滾蛋。
一想到他們自己可能會麵臨的下場,就嚇得麵無血色,連話都不會說了。
“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陳天冷笑著問道。
“可…可以。”天海衛說話都哆嗦。
“跪在這裡好好反省,在我出來之前不準起來。”陳天道。
“是。”
兩個天海衛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他們現在隻祈禱陳天不要再進一步追究了,否則要是讓天海戰神知道了,他們肯定小命不保。
酒店之中布置的富麗堂皇,各路權貴早早的就來到了這裡。
能來這裡的人都是響當當的人物,而且不僅僅是江州的權貴,還有來自天海其它各市的大人物,加在一起足有上百人。
不過就算是在上流圈子裡同樣有層次之分,比如天海排名前幾的閆家、蔡家、趙家,以及天海戰神的親屬等人。
這些屬於最頂級的一批人,坐在前兩排的位置上。
像江州的四大家族以及其它各市一些同等地位的人,屬於中間層,坐在中間區域。
剩下的人相對較弱,比如趙亮所在的趙家。
當陳天坐著輪椅進來之後,立刻就被人注意到了。
“這不是柳家之前那個廢物贅婿嘛,他怎麼來了?”
“柳小姐已經和他離婚了,他已經不是柳家的人了,沒有邀請函他是怎麼進來的?”
在場眾人當中有不少都是兩天前參加過壽宴的,因此知道這些。
“這裡豈是你這個廢物能來的地方,馬上給我滾出去!”
薛陽氣衝衝的走了過來,厲聲嗬斥。
今天是他認天海戰神為義父的日子,更是與柳青瀾訂婚的日子。
可以說是他人生當中最重要的兩件事,所以他絕不允許陳天進來搗亂。
“這裡又不是你家,老子想來就來,關你屁事。”陳天滿臉冷笑,聲音不大,卻是清晰的傳遍全場。
“小子,你當真想死不成?”薛陽氣的火冒三丈。
要不是場合不對,他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明明是你主動過來挑釁我,結果反過來倒打一耙,你不覺得好笑嗎?”陳天反問道。
“你蹭我的邀請函進來,我當然要把你趕出去!”薛陽緊緊的盯著陳天,眼中殺機四溢。
“你說我蹭你的邀請函進來的?”陳天啞然失笑。
“難道不是嗎?”薛陽冷冷說道:“想進來必須有邀請函,難不成你這廢物還有邀請函不成?”
“薛少說的沒錯。”趙亮起身附和道:“就他這種廢物,怎麼可能會有邀請函,之前仗著柳家贅婿的身份到處耀武揚威,如今離開了柳家,就如同喪家之犬,而且還是斷了兩條腿的喪家之犬,哈哈哈……”
趙亮放聲大笑,當初他結婚的時候慘遭陳天打耳光,逼著吃狗糧,還有上次招標大會,更是被打的腦震蕩。
這段日子他彆提有多窩火了,我做夢都想報仇雪恨,奈何陳天實力太強,又有柳家護著,他沒法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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