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荒猛地轉過身,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與關切,他直視著東方水月,聲音略顯急促“水月,你怎會獨自一人在此?其他人呢?”
他清晰地記得,自己獨自一人墜落,而東方水月他們則有人字衛在旁守護。
事發時,他更是與他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按理來說,東方水月是不應該獨自落單的。
東方水月輕歎一聲,道“我憂心你一人身處險境,便施展了空間靈技,緊隨其後。怎料你速度驚人,我始終難以與你並肩。”
她說著,輕輕一揮手臂,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閃耀著寒光的墓鍬,然後遞向元荒“這是你的兵器,我在那些崩塌的廢墟中尋找到的。”
元荒接過墓鍬,手指輕輕撫過其冰冷的表麵,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深知,定是東方水月因擔憂自己的安危,而緊隨而來。
她怕自己會被埋沒在廢墟之中,因此在斷壁殘垣間仔細搜尋,最終找到了他新購的兵器。
想到這一路上,東方水月定是曆經艱險,他的心中不禁多了一份歉意和感激。
他望向東方水月,眼中滿是感激與歉意“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我卻……”
他的話語未儘,卻被一旁的玄淨打斷“喂喂,元荒,你這家夥彆隻顧著泡妞啊!快給我治療一下,疼得我快受不了了!”
元荒瞥了一眼玄淨,見其臉色確實有些蒼白,無奈地搖了搖頭,便不再多言。
雙手結印,一道靈光自他掌心升騰而起,瞬間籠罩在玄淨的身上。
玄淨身上的傷口在靈光的照耀下迅速愈合,一層薄薄的冰晶覆蓋在其肌膚之上。
緊接著,元荒也為自己施展了同樣的治療之術。
二人周身升起了一層靈火,緩緩遊走於身軀之上,與冰晶相互交融、抵消。
隨著靈火的遊走與冰晶的融化,元荒與玄淨都感到一股暖流自體內升起,驅散了身上的寒意與疲憊。
他們的臉色也逐漸恢複了紅潤。
東方水月站在那兒,微風輕輕拂過她的青絲,她的眉頭微微一挑,目光中閃爍著難以名狀的光芒。
眼前的這個小和尚,看似平凡無奇,但她敏銳地感知到,他身上的靈火竟比剛才那元荒身上的還要熾烈幾分。
玄淨並非不願施展自己的治療靈技,實在是元荒的靈技治療效果太過出色,效果遠超他的一倍有餘。至於副作用,在他看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望著東方水月那清麗脫俗的身影,玄淨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渴望上前與她搭訕,結識這位不凡的女子。
他迅速從空間裝備中取出一件道袍披上,隨即向東方水月拱手道“在下淨玄,冒昧請問姑娘芳名?”
東方水月淡淡回應“叫我東方水月即可。”
玄淨見對方沒有直接拒絕,麵色一喜,仿佛春天的陽光灑滿了心田。
他認為東方水月並不反感自己,於是,他故意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繼續說道“東方姑娘,此地傳說有諸多奇珍異寶隱藏,何不一同前去探尋?待尋得寶藏後,我們便可攜手遊遍山川美景,共賞這大好河山。”
東方水月帶著幾分俏皮地回應“想泡我啊?那可得問問元荒同不同意呢。”
玄淨一聽,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冒昧,咳嗽了幾聲掩飾尷尬,隨後半開玩笑地說“咳咳,嫂子,那你有單身的閨蜜沒?一起叫出來探寶如何?”
元荒在旁看著玄淨這突如其來的操作,不禁瞪大了眼睛,心中疑惑叢生“擦,這是什麼操作?淨玄、嫂子、閨蜜,這哪跟哪啊?現在又換上道袍,這是要鬨哪樣?”
東方水月則是嗬嗬直笑,她看著玄淨的表演,心中雖然覺得有趣,但更多的是無奈。
她並不打算搭話,隻是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切。
若不是看在元荒的麵子上,以她那天真爛漫卻又有些任性的小魔女脾氣,早就一個霹靂珠扔過去了。
元荒見狀,忍不住走上前來,疑惑地問道“玄淨,你這是怎麼回事?到底在搞什麼鬼?你這換了一身道袍,到底是和尚還是道士?還有,你剛剛對水月說的話,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玄淨聽聞此言,笑容迅速斂去,轉身麵對元荒,眼中流露出歉意。
他輕咳一聲,誠懇地解釋“元荒兄,我並無冒犯之意。隻是見東方姑娘氣質出眾,一時興起想開個玩笑,望你海涵。今後定當注意。至於這道袍……”
此時,東方水月毫不留情地搶白道“哼,定是你心有不軌,因顧忌和尚身份而難以親近女色,這才化身為道士,畢竟道士的身份可沒那麼多的約束。”
玄淨尷尬地乾咳數聲,一時語塞,無法辯駁。
元荒則在一旁沉聲道“你若是想做那風流和尚,我無權乾涉。但請彆將主意打到我身邊的人身上。速速清理戰場,遲則有變。”
為了化解尷尬的氣氛,玄淨迅速行動起來,開始打掃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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