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焦急的看著王千山的方向,見又有很多獻祭人對著山姐衝了過去,自己和小魚兒這邊根本沒有辦法過去施救,葉傳峰,葉傳峰呢?小河四下尋找著葉傳峰的影子,發現葉傳峰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葉傳峰彎刀割著殘影,那些獻祭人暫時還是無法近身,但是他們卻將葉傳峰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輪番上前攻擊,一旦抓到空隙,便會近前撕咬。
怎麼辦?怎麼辦?現在harry被控製住,葉傳峰騰不出手,小魚兒和自己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誰去救山姐呢?突然小河發現了一個情況,這些獻祭人隻是將她們倆包圍起來,卻並沒有咬她們,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
“小魚兒,一會我引開獻祭人,你用你的弓弩射harry和顧長泓。”小河說道。
小魚兒正手忙腳亂的拿著刀四下砍著獻祭人,試圖突圍出去,聽到小河的聲音,很是不解“小河你瘋了嗎?我們不去救山姐,射什麼harry啊?再說了山姐的子彈都打不到顧長泓我的弩機怎麼可能射到?”
“小魚兒,聽我說,這是唯一能救山姐的辦法,你相信我。”
小魚兒看著小河的眼睛,她相信小河讓她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理由,將手裡的軍刀遞給小河,小魚兒開始翻著自己的背包,從裡麵拿出了一架小小的弩機,但小魚兒實在沒信心“小河,真的會有用嗎?而且我們為什麼要射harry?最主要的是我怕我射的不準啊!”
小河看著那些圍住自己和小魚兒的獻祭人輕聲說道“肯定有用,把你的血滴在弩箭上再射!小魚兒,我替你引開那隻擋著harry的獻祭人,你隻有一次機會,相信你自己。”
小魚兒點了點頭,解開了右手腕上的繃帶,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隻見那些獻祭人仿佛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紛紛後退。小魚兒將血滴在了弩機上。小河抽出了瑞士軍刀,刀尖粘上了一點小魚兒血跡,對著顧長泓的方向的獻祭人砍了過去。
那個獻祭人感受到刀尖上的血跡,向側後方一躲,小河一個翻身從包圍圈裡跳了出來,小魚兒見空擋出現,抓住時機,扣動了弩機,三隻小小的弩箭從弩機上射了出去,弩箭帶著風聲射向了吹塤的顧長泓和harry,當弩箭離harry的頭,還有一丈遠的時候,小河大喊了一聲“harry!”
被顧長泓纏住的harry,見到三隻帶血的弩箭射了過來,頂著豬肝色的一張帥臉,邪魅一笑“顧長泓,讓你嘗嘗你的弟媳婦的厲害!”harry俯身避過了弩箭,眼見弩箭馬上射住了顧長泓的身體,但是卻又一次停住了。
harry看著顧長泓的眼睛,冷笑一聲“顧長泓,這次你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話音落,harry控製著自己強大的意念,加速弩箭的力道,弩箭突破了顧長泓的防禦,帶著勁風射了過去。顧長泓眼見著帶血的弩箭對著自己的身體射來,不得不選擇鬆開harry暫避。
harry終於從顧長泓的蛇尾中脫離出來,眼見弩箭即將落空,harry將弩箭收回到身前,陰狠的對顧長泓說道“想避開,沒那麼容易!敢傷我的姍姍,我要你的命!”三隻弩箭在harry的操控下先後以無比刁鑽的角度再次對顧長泓射了過去。顧長泓避過了第一支,第二支,但是當第三隻弩箭來到身前的時候,卻再也無法避開了,小小的弩箭從顧長泓的肩膀穿了過去!
顧長泓跌倒在地上,全身開始抽搐,痙攣。
塤聲停止了,獻祭人的蛇尾消失了,他們又變回最初的那個木然僵硬的樣子,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風燈旁,又重複著拜月的儀式。
小河和小魚兒急忙跑到了王千山的身邊,查看她的傷勢。王千山被獻祭人咬傷的肩膀泛著青黑色,還在不停的流著膿血。
“怎麼會這樣?”小魚兒手足無措的看著王千山猙獰恐怖的傷口,想幫忙卻又不知道該乾什麼!
“姍姍,你怎麼樣了?”harry也跑了過來,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王千山強撐著說道,她感覺自己看不清東西,而且全身滾燙,被獻祭人咬過的地方好像失去了知覺。
“葉傳峰,葉傳峰······”小河扶住著王千山坐在地上,對著葉傳峰大喊著。
葉傳峰還不待喘口氣,就聽到小河的喊聲,急忙跑了過來,看到王千山肩膀上的傷口,臉色突然難看起來。他用手飛快的在王千山身體上幾個大穴點了幾下,然後開始把脈。
“山姐怎麼樣?”小河焦急的問道。
葉傳峰給王千山把著脈,半晌才說道“不是很好!獻祭人的毒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血液之中,我封住了她幾處的經脈,但隻能減緩她毒性發作的時間,對於獻祭人我們都不了解,我沒有辦法解毒,也沒有辦法控製······”
“山姐······”小魚兒看著疼的全身大汗淋漓的王千山開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淚“葉傳峰,你再想想辦法,肯定有辦法救山姐的”
“姍姍,姍姍······”harry從小河懷裡將王千山抱過來,握住王千山滾燙的手,不停的叫著王千山的名字。
此時的王千山已經失去了意識,一直在說胡話,一會大喊小河的名字,一會要去救小魚兒,還不停的罵著harry。
小河看著在痛苦中掙紮的王千山,穩了穩自己的氣息,對還在皺眉思索的葉傳峰問道“葉傳峰,山姐······會怎麼樣?”
“我記起了曾經進入這裡的科考隊,當時也遇到了變出蛇尾的獻祭人,有的人直接被獻祭人吃掉了,而被咬過的人······”
“怎樣?”小河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
“喪失神智,全身發黑,最後潰爛而死······”
小河身體一晃,險些暈了過去“不會的,不會的,山姐,我不會讓你死的。”小河踉踉蹌蹌的站起身,拿起王千山的匕首,走到顧長泓的身邊,此時的顧長泓還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沾著小魚兒血的弩箭插在他的肩膀上,但是那裡沒有絲毫的血流出,隻是皮膚變得火紅一片,仿佛要燃燒起來。小河一腳踩在顧長泓的身上,強迫他看著自己,大聲的問道“說,怎麼解獻祭人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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