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禮貌,明明我都有給你送過禮物。”隨手把打開的相機拋給琴酒後,洛明沐從桌子上跳下來不滿的說道。
“琴酒,你還在等什麼,他一定是條子。”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洛明沐,枡山憲三不安的朝著琴酒吼道。
過度緊張的枡山憲三甚至沒有注意到身旁二人逐漸微妙的表情。
“突然又不想給你這個了。”洛明沐說著從枡山憲三胸前的口袋處抽出了那條帶滿了折痕的紫色手帕。
“不過,如果我是條子的話,那你是什麼?”洛明沐手指卷著鬢角的發絲突然問了一個古怪的問題。
“?”在場的其餘幾人一時也有些迷茫。
“條子的上級?”帶著笑意的屬於第五人的聲音為此做出了解答。
對著從自己手機中傳出的聲音,枡山憲三猛地丟出了手機並後退了幾步。
“看起來你把他嚇到了。”掃視了一圈神色各異的眾人後洛明沐語氣平靜的對著手機陳述道。
“或許?但我想,邀請我來到這裡的你也應該有一定責任,不是嗎?”
“因為這確實很有趣嘛。所以你究竟什麼時候能夠在攝像頭上加上滾動的字幕?總是需要用其他媒介才能交流,好麻煩的。”洛明沐抱怨的說道。
“等有機會的吧,現在更重要的是幫助皮斯克完成離職工作,對嗎?而且我這裡也還有著其他的工作需要處理呢。”電話另一頭聽起來有些苦惱的說道。
“那就麻煩琴醬幫這位先生完成一下離職手續吧。”洛明沐語氣歡快的提議道。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什麼離職啊?”枡山憲三本能的感覺到了些許的不對後開始下意識的後退,直至後腦抵上槍口。
“被人記錄下執行任務的瞬間,還汙蔑組織的重要成員,並詆毀boss,你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琴酒冷聲說完後不顧對方惶恐的求饒扣下了扳機。
血液四濺,染紅了下方的地毯,枡山憲三保持著被處刑時驚恐的姿態跪坐在地上。
“一場不錯的鬨劇,適合當作飯後打發時間的工具。”小心謹慎的避開了飛濺的血液後,洛明沐平靜的對著屍體說道。
“確實,不過以一名代號成員為票價還是有些浪費了呢。”
“你明明也看的很高興吧。”特意舉起手機將攝像頭對著枡山憲三的洛明沐有些無語的反駁道。
“畢竟代號成員可是很寶貴的,每擔任起一個代號就要承擔一份責任。”
“我知道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之間的交談了,玩的開心。”在這句話後,手機的另一頭陷入了一陣寂靜,但貝爾摩德和琴酒依舊保持著低頭的姿態,畢竟誰也不清楚對方是否真正的離開。
“既然他已經不在這裡了,那麼我也先走了,兩位,回見。”隨手將枡山憲三的手機扔向被子彈點燃的酒液,衝著二人微笑示意後,洛明沐腳步輕快的離開了這座即將被完全點燃的酒窖。
“在這裡等我,是有什麼想要問的嗎?”洛明沐停下腳步看著麵前拿著手機擋在自己前方的灰原哀歪了歪頭疑惑的問道。
“我問了,你會回答嗎?”
“那就要看你想問什麼了。”
“”
“我想知道,你是組織的一員嗎?”灰原哀深吸一口氣後壓製住複雜的情緒小聲的問道。
“是。”漫長的沉默過後,洛明沐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為什麼?”即使早有心理準備,灰原哀不可置信的鬆開了拉著對方衣角的手。
“很多事沒有都是理由的,無論是你,還是我。”
“你的代號是什麼?”
“恢複的好快啊,不過我的代號,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看著很快平靜下來提出疑問的灰原哀,洛明沐反問道。
“如果你想的話,我早就已經死了,bordeaux。”灰原哀突然有些釋懷了。
“那你就不怕我現在殺死你嗎?雪莉。”漆黑的槍口緩緩抵上了對方的額頭。
“不怕,因為你還需要我,正如我也需要你。”灰原哀依舊保持原本的表情平靜的說道。
“可惜了。”
伴隨著槍響,灰原哀隻覺得額頭上接觸到了絲綢的質感,一小團紫色的布料緊接著落下,當她下意識的接住後才發現,這是一張被折成玫瑰花的紫色手帕。
“有被嚇到嗎?”
“抱歉,完全沒有。”
“從一開始你就根本沒有好好隱藏自己的身份吧,也不知道那個大偵探是怎麼直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的。”
“或許是我們之間特有的默契?”洛明沐托著腮思考了一會後說道。
“那你們還真是特彆有默契啊。”灰原哀小聲的吐槽道。
“那如果,如果有一天,那個大偵探突然問你那個問題,你的回答還會是今天這樣嗎?”灰原哀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著洛明沐問道。
“如果有那一天的話,我的答案依舊是不會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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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那個大偵探很有可能跟你反目成仇?”
“他不會的。”
“你還真是抱有著一種奇怪的自信。”
“這不是自信,而是事實,因為我了解他。”洛明沐平靜的糾正道。
“但如果他真的不能接受我的話,我就隻努力一下把米花變成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