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敲門磚。
雙鷹門靠著不能見光的手段,斂財無數。
這個雙鷹門,是粘杆處的某個分支留下來的,培養殺手一直很厲害。
饒是如此,七貝勒和保皇黨內部、支持保皇黨的人,還是非常在乎血統。
“保皇黨內部,還有個王爺,就是傳言說的那位。”周君望道。
顏今薏聽說過:“然後呢?”
“有人說那個王爺死了,也有人說沒有。當年逃離時,王爺身邊帶著他的王妃,保皇黨也說了,王爺留下了血脈。”周君望道。
這席話,沒頭沒尾的,顏今薏卻隱約聽人說過的。
故而她懂了。
“人肯定死了,但七貝勒需要替身做傀儡。找尋和王爺、王妃容貌相似的人,炮製新的‘血統’。若遭遇血統質疑,就把他的傀儡小世子推出去,對嗎?”顏今薏問。
周君望詫異:“你知道了?”
“我猜的。”
“猜得很準。”周君望說。
顏今薏:“我沒懂。他想要綁架我,讓我做替身去生孩子,為何一直沒動手?”
“他不想要綁架。母體如果不健康,孩子生不下來;哪怕生下來了,身體不好也養不活。他需要信徒。”周君望說。
顏今薏有點像王妃,卻又不是很像,故而七貝勒第一眼看到她,對她格外關注,卻一直沒動手。
因為,顏今薏不是最佳選擇。除非逼不得已,七貝勒不願意“蠱惑”她加入保皇黨。
顏今薏聽了這些內幕,忍不住笑了笑:“為了複辟,簡直發瘋了。”
“複辟就是在走一條發瘋的路。”周君望道。
顏今薏:“君爺為何還願意幫襯他?”
“因為不牽扯我的利益。”周君望道,“我站在局外,與我無損;躋身其中,可能得到好處。”
“你隻談好處,不談大局?”顏今薏問。
周君望:“大局又是什麼?我做不了天下之主。”
顏今薏不再說什麼。
她以前覺得,景聞赫不過如此,甚至一身缺點;可和周君望比起來,景聞赫堪稱完美。
顏今薏知道了她想要的答案,起身告辭:“有機會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