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了臉。
“要是過日子也是戲文,就簡單多了。”孫牧說。
又道,“公主,我很窮嗎?”
“你們孫家上上下下拆了賣,也不過值那點錢。”張南姝說。
孫牧想了想:“和帥府相比,實在有些窮了。”
兩人回了帥府,張南姝還是不太高興。
她想叫孫牧離徐同玥遠些,她很討厭這個人,可孫牧自己也說了,他們兩個人並沒有很親近。
張南姝不想無理取鬨,隻是很煩躁。
孫牧從身後攬住她的腰:“南姝,你是吃醋嗎?”
張南姝聽了這話,啼笑皆非。
自大的男人,恨不能全天下的女人都圍繞著他轉,為他拈酸吃醋的。
她僅僅是討厭徐同玥。
“這是吃醋嗎?”她轉過身去,逼視孫牧的眼睛,“年輕未婚的姑娘,跑到你的私宅去哭,你要你太太怎麼想?”
“以後不會,我已經吩咐傭人,也告訴了表姐,不會放她進去。”孫牧說。
張南姝:“算你識相。鬆開,我要去洗澡。”
孫牧這晚上,情緒有點反常。
他很激動。
帳內,他用力吻著她,胳膊牢牢箍住張南姝,恨不能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
他也有點粗野。
張南姝覺得熱死了,又被他來回搓揉著,頭發都汗透了。
她狠狠咬住他肩膀:“你沒完了?”
“南姝,我喜歡聽。”孫牧沒喊疼,隻是低聲告訴她。
張南姝不鬆口,隻想叫他求饒,隱約要把他的肌膚咬破了。
孫牧依舊摟著她,撥開她汗涔涔的發絲,吻她耳朵,低聲告訴她:“南姝,我很喜歡聽你說,你是我太太。”
他似輕聲笑了笑,又似哽咽,“南姝,你是我太太!”
張南姝:“……”
她鬆了口。
算了,不要和男人計較。臭男人腦子裡一天到晚想什麼,張南姝完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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