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今薏:“記得。”
“不問問他怎樣?”
“你既然提了,他肯定還活著。”顏今薏笑了笑,“不過,他也可以死了。他對我很重要,可他到底叫鬆山郢,而不是阿鬆。”
七貝勒:“顏小姐如此無情?”
“您可以殺了他。”顏今薏說,“這樣,將來找主筆吹噓我,說我如何為了家國大計、犧牲舊情,催人淚下,會叫我名傳千古的。”
七貝勒狠狠咬了下後槽牙。
“……我可以讓阿鬆到你身邊來。”七貝勒說。
顏今薏:“條件呢?”
“條件還沒想好。一旦我想好了,咱們交換?”他問。
顏今薏:“可以。”
“你還是很在乎。”七貝勒笑了笑。
“我當然在乎了。如果他可以不死,還是彆死。”顏今薏說。
阿鬆有點重要,他的命會留住;卻又不是特彆重要,成為她的掣肘。
七貝勒似在端詳她。
顏今薏回視他。
景聞赫笑著看向七貝勒:“彆盯著我的未婚妻,這很猥瑣。”
七貝勒:“……”
“我知她美貌天下一絕,可你也沒必要如此垂涎三尺。”景聞赫又說。
七貝勒簡直像是受了奇恥大辱,一時臉色都扭曲了。
景聞赫不從大事著手,他用小事惡心他。
滿桌上的人,張知目光看向顏今薏和景聞赫,意味深長。
孫牧卻隻是一直給張南姝布菜,沒往這邊多看一眼。
一場晚宴,吃得眾人心梗。
飯後,顏今薏和景聞赫先回去了,七貝勒和鬆山勝也告辭。
張廣林留張知和張南姝,兄妹三人去書房聊天。
張南姝深夜才歸。
孫牧沒睡,在房內看書等著她。
“吃點宵夜嗎?我看你晚飯時候沒吃飽。”孫牧道。
張南姝:“要是有程嫂做的小餛飩,我願意吃點。其他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