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姝：“你說得對，我不能意氣用事。可他……”
顏今薏：“我可以給你藥，不過它不能多吃。我寫個方子，你照我的要求去采辦，我替你製一個好東西。”
張南姝：“什麼好東西？”
顏今薏讓她附耳過來。
張南姝聽了，幾乎要叫起來：“羊腸？真夠惡心的。”
“……我幫你炮製好。用的時候，先用水浸泡兩個小時，輕若無物，一點也不惡心。”顏今薏說。
她前世自己經營藥鋪。
認識盛柔貞後，她被盛柔貞帶著結識了幾位貴婦人，在盛柔貞的圈子裡有點名氣。
很多人找她看病。
除了看病，顏今薏也會幫她們避孕。
就像盛柔貞，她與丈夫感情好。她丈夫無妾，又是年輕夫妻，她可能會麵臨不停懷孕的局麵。
誰都知道懷孕辛苦、傷身，闊太太們有了繼承人後，大部分人不願意再吃這個苦頭。
顏今薏的作用就很重要。
藥物是內服的，但它到底會傷身。顏今薏的藥鋪也賣另一種東西。
她不公開賣，隻在闊太太間口口相傳。價格也偏高。
她依照醫書上的藥方，把羊腸炮製好。用的時候，提前用清水泡兩三個小時，泡軟後輕如蟬翼。
“你要是嫌棄羊腸，去弄些魚鰾來。”顏今薏說。
“更惡心了！你自己還沒結婚，怎麼會做這種東西？”張南姝說。
顏今薏：“我開藥鋪的。”
張南姝：“……”
“你、你還是給我藥吧。其他東西，我都接受不了。”張南姝說。
顏今薏：“我的藥，一丸隻能一個月，不能連續服用三丸。一旦過量，你可能永遠不孕。”
張南姝臉色微微變了變：“這不行。”
“所以，還是用第二個辦法。”顏今薏說，“炮製這個需要時間，至少七八日。你快點去采辦羊腸和藥材、工具給我。”
張南姝：“……我還是把孫牧打發去外地吧。”
“如此，他對你而言，永遠是未知的，你仍會恐懼。”顏今薏說。
張南姝是個很爽快的姑娘。
她初聽時，恨不能挖個地洞把頭埋進去；可仔細想想，顏今薏的辦法才是最實際的。
“你寫方子給我！”張南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