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望看向他父親,目光裡沒有半分退縮與畏懼:“阿爸,她不是邪門,她是聰慧。”
周龍頭不悅看了眼兒子:“你少鬼迷心竅。這種邪門歪道女人的手段,你還沒有見識到。”
周君望:“你們這些年都沒見過七貝勒,顏今薏幾次和他交手,就讓他不得不調出雙鷹門自保……”
“要殺他的,是高家的人,不關那女人什麼事。”周龍頭鐵青著臉。
“您相信是巧合?我不信。”周君望說。
周龍頭怒不可遏:“閉嘴,出去!”
周君望離開了書房的密室。
屋簷下的風,有了寒意,而陽光卻溫暖,暖融融照著地麵,金芒耀眼。
他微微仰起頭,任由陽光撒在他臉上,順勢眯起了眼睛。
歐陽黛的小樓失火開始,周君望就在關注這件事。
警備廳查了又查,幾乎沒有任何證據指向顏今薏。
而周君望從警備廳那邊打聽到的消息,薑齊耀誣陷顏今薏殺了人。
他既然誣陷她,應該做了準備,結果卻什麼也沒留下。
也就是說,顏今薏早已洞察了她亡夫的動機,先下手為強。
再從這件事裡推斷,章家的狼狽也是顏今薏逼的。
——不單單周君望這麼想,估計督軍府的人也會這麼想。
“督軍和夫人呢,他們如何看待她?會像我阿爸那樣,覺得她可怕、邪門嗎?他們會阻止她和景聞赫來往嗎?”周君望想著。
自從他和盛柔貞被夫人警告了一次後,周君望不敢往督軍府伸手了。
盛柔貞更不敢傳消息給他。
現在,督軍府內部鐵桶一塊,不知夫人和督軍對此事到底什麼看法。
“應該會介意的。上位者,都害怕下麵的人太過於驚才絕豔,就像我阿爸。”周君望想。
要是介意,那就太好了。
隻要這條路不通,周君望就有機會。
他很想要得到顏今薏。
周君望去了薑公館。
薑公館大門緊閉,門口堆積了樹葉,無人打掃,似此地早已沒人居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