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今天是彤彤過生日,不要鬨開。先把人控製起來。”
又吩咐自己的副官,“去找柔貞。”
副官道是。
賓客們看向樓上,半晌沒瞧見動靜。
督軍帶著人走樓梯,從後麵下去,離開了飯店,沒有人走宴會大廳這邊的通道。
他的汽車開走了。
賓客們隱約瞧見,好像抓了幾個人。
他一走,顏今薏端起酒喝了一口,喊了白霜:“去和二夫人、佳彤小姐打聲招呼,我們也先回去了。”
二夫人稍後下樓,神色驚疑不定,又有點惱火。
顏今薏跟她作辭,她擺擺手:“去吧。”
像吩咐自家傭人。
顏今薏沒計較什麼,轉身走了。
她上了汽車,坐在副駕駛座。白霜將汽車開到了督軍府。通稟之後,直接將汽車開進了內院。
督軍夫人預備睡下了,突然見顏今薏和白霜來,很是詫異。
白霜把盛柔貞扛了進來,放在沙發上。
“……柔貞喝醉了嗎?”夫人問。
顏今薏:“不是,被下藥了。”
夫人眼神一緊:“什麼?”
“我給她針灸,放點血,她一會兒就能好轉些,您放心。”顏今薏說。
她在盛柔貞的手指刺了幾下,擠出一點血珠,又開始刺激她的穴位,疼痛逼得盛柔貞慢慢出汗。
過程有點慢,盛柔貞也很煎熬,她是半清醒承受著疼痛。
顏今薏一邊施針,一邊跟夫人解釋:“柔貞在撮合我家表妹和西府的三少爺,二夫人記恨她。
柔貞年紀小,沒當回事,估計是茶盞裡提前放了藥,將她和表妹都藥倒了。
白霜到處逛逛,留意到二夫人的副官扛著麻袋上樓,就從後窗翻過去瞧熱鬨。”
夫人臉色發青。
“……四個男人,都是青幫打手,甚至湊巧是我第九堂的,掛在我名下。平時是程三娘那邊的香主打理。”顏今薏說。
夫人聽懂了。
“我們走的時候,督軍去了。”顏今薏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