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人不可貌相。
上次唐白送顏今薏，他就很突兀問了顏今薏一個問題，她是否在廣城生活過。
顏今薏說她沒有。
很篤定。
她沒有去過廣城。
而少帥自己和那個村子裡的人，都證實當時在村子裡的是顏曉璐，皮膚黑黑的女孩。
顏今薏太白，不是她。
唐白挺失望的。
顏曉璐中途被送走，督軍府的舞會還在繼續。
不擅長跳舞的客人，去西花廳的耳房或者二樓休息室小坐、喝茶閒聊。
顏今薏則在交際。
幾個年輕的千金小姐圍繞著她，跟她討論跳舞。
顏今薏一一回答。
督軍夫人略感疲乏，她要先回去休息一下，喝點人參湯。
這段日子照顧中槍的弟弟，督軍夫人很疲倦。
景聞赫親自送參湯上樓。
督軍夫人對著他歎氣。
景聞赫吊兒郎當坐在她房間的沙發裡，架起二郎腿，身姿隨意仰靠進沙發椅背。
“……怎麼總對著我歎氣？”他問。
督軍夫人：“那個女人，她實在太糟糕了，我看不上。”
她說顏曉璐。
景聞赫不以為意：“您看不上沒事，往後我不帶她到您跟前。我結婚後就置辦小公館。”
“那我白養了你？”
“怎麼白養？”
“我養了你，媳婦見不著，孫兒孫女又膈應。”督軍夫人道。
景聞赫聳聳肩：“那沒辦法，您儘量想想她的好處。”
“幾次見她，她沒一點令我滿意。”督軍夫人說，“不說她的性格，單單那雙眼，總滴溜溜亂轉，上不得台麵。”
又說，“她是外室女，連庶女都不如。”
景聞赫很想抽煙，就掏出雪茄盒，拿出一根裁開。
他低頭點燃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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