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小婦人,被調教得很好。”他讓她貼近著,灼熱呼吸噴在她臉側,“跟我三個月,我給你丈夫在市政廳謀個差事。”
顏今薏盛怒:“你混賬!”
景聞赫卻笑了:“老子一向混賬。”
“你、你饑不擇食,我有丈夫,他不會同意。”顏今薏的臉孔發白。
那雙眼,太生氣還是太害怕,有了點無法壓抑的淚意。
這點淚意,讓她毫無威懾力,反而眸中波光粼粼,讓人恨不能將她揉按到床上。
想看她衣衫不整,哭哭啼啼,似一朵著了雨的桃花。
景聞赫想象那場景,便無法自控,他渾身著火。
他摟抱著她,肆無忌憚頂撞了她一下。
顏今薏的臉,白得如紙。
“顏今薏,老子一向不會強人所難。這世上願意跟我的女人,多不勝數。
回去和你丈夫商量。他要是願意,讓他親自送你過來。”景聞赫笑道。
顏今薏氣得發抖:“你欺人太甚。”
“弱肉強食,你應該懂這道理。”景聞赫的手,輕輕摩挲著她後腰,“過幾天,我有了新的美食,不想吃你這口了,你跪地求我,老子都懶得看你一眼。”
他鬆開了她。
“你、你即將訂婚!”顏今薏怒極,“我是璐璐的姐姐,是你的大姨姐。”
景聞赫聽了這話,絲毫不惱,甚至還笑了笑:“所以你放心,老子不會霸占你。我玩過了,你還歸你丈夫,大姨姐。”
他不以為恥,反而隱約更興奮了。
顏今薏站在那裡,渾身發抖。
前世,她不曾誤入點心鋪,沒有遇到過景聞赫。
她不了解他,不知如何對付他。
景聞赫惡毒,他不會落個強暴的名聲。
他要讓她丈夫,親自將她送到他床上。
他轉身出去了,要去打理下自己。
顏今薏在房中,身子抖如篩糠,半晌都靜不下來。
晚些時候,女傭送了紙筆進來,讓她寫好治療少帥頭疼的藥方。
顏今薏寫了。
她問女傭:“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
女傭低垂著視線:“少帥沒說。”
“姐姐,幫我問問。”顏今薏取下自己手腕上的金鐲子,塞到女傭手裡。
這隻金鐲,是祖母給她的,足有一兩重,鑲嵌一顆火一樣鮮豔的紅寶石,價值不菲。
女傭拿了,微微詫異。
神色卻好了很多。
世人無不愛財。
“好,我打聽打聽。”女傭說。
晚夕,女傭給顏今薏送晚飯,態度好了很多:“替你問過了。少帥說,等他喝了藥,確定無礙了,就放你走。”
“少帥他,說話算話嗎?”顏今薏問。
女傭:“自然。”
又笑道,“你彆太擔心,我們家少帥不缺女人的。”
顏今薏的心,還是七上八下。
天色黯淡下來,她打開房門,瞧見走廊上前後四名扛槍的副官。
她又關上了房門。
院子內外,都有人值守,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逃肯定是逃不掉的。
可怎麼辦?
薑家會不會找她?
如果找到顏家去,祖母會不會替她擔心?
翌日,女傭上樓送早膳。
早膳後,女傭又搬了一台無線電、兩本書給她。
“你無聊聽聽無線電,或者看看書。你認識字的。”女傭體貼說。
顏今薏道謝。
“我想打個電話。”她對女傭道。
女傭拒絕了她。
“我們這個小公館的電話,是私人電話線,不往外打的。”女傭道。
顏今薏:“少帥喝了藥,好了點嗎?”
“少帥出去了,他平時挺忙的。”女傭道。
接下來三天,顏今薏都在這裡。
景聞赫每天都回來,卻沒有再上樓。
顏今薏不知外麵情況,心急如焚。
到了第四天,景聞赫上樓來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