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一句話,乾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退了好一會,我有些退無可退了,一時間看著他,不由咽了咽口水道,“你彆靠我那麼近,時間不早了,我應該回去了。”
這姿勢太曖昧了,不進不退的,逼得我有些呼吸不過來。
他似乎很享受,沒有做什麼動作,隻是看著我,“回去哪裡?”
說話間,他已經將唇靠了過來。
我一時間有些緊張,呼吸都不敢,幾乎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察覺到什麼,我挪了挪身子,想要避開,他開口,聲音低沉,“彆拒絕我!”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愣愣的任由他胡來。
似乎有著刻意的姿態,他隻是溫柔的順著我的臉頰將吻淺淺落下。
人會因為溫柔,而心生遐想,大腦便會放空。
“時念!”他開口,聲音低沉內斂,格外的好聽。
我嗯了一句,有些迷離了,隱隱期待他接下來動作時,他便停下來了。
我睜開眼,見他眉目含笑的看著我,唇瓣微紅,“想要嗎?”
臉是徹底紅了,聲音也軟了下來,“傅景洲,你混蛋!”
耳邊傳來他的低笑聲。
這一夜,無可避免。
……
八月的陽光裡帶了幾分灼熱和刺目,醒來時看見身邊的男人,我一時間驚得差點沒過去。
“你怎麼還在?”
傅景洲還躺著,見我醒了,手臂一伸,將我拉入懷裡。
淺笑,“我怎麼不能在?”
我一時間有些沒緩過來,微微驚訝了一下
,看著他道,“我……”
“餓了?”
我抿唇,避開他,“我該走了!”早上還得去上班。
身子被他按住,“走去哪?”
我微微沉默了一會道,“傅景洲,昨天晚上就當成我們是酒後亂性,以後……”
“以後就各自自由?”他開口,聲音裡的溫柔不見,多了幾分冷厲,“時念,我就這麼讓你想要逃走?”
我搖頭,“不是!”但是一時間又說不出什麼所以然,頓了頓道,“我沒有想要逃走,我隻是想過屬於自己的生活,傅景洲,你很好,但你有你的軌跡。”
“屁話!”他怒了,“什麼叫屬於自己的生活,我的存在影響到你的生活了?”
我點頭,臉色有些僵硬,“是,你影響到了,我想要去找屬於自己的生活,不是和你這樣繼續糾纏下去,你為什麼就是不懂?”
他沉默,沒有開口,隻是看著我,目光森冷陰寒。
生氣了!
我起身,扯過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淡漠的看著他道,“抱歉,昨晚打擾你了。”
說完,不等他做任何反應,我便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