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穆深提前打理好的嗎?
下意識我回頭看了看被攙扶著進機艙的楊婷她們。
這幾天她們幾乎都沒怎麼說過話,此時一番周折,他們已經筋疲力儘了。
整個人都是臉色慘白,若不是有人扶著,隻怕稍微不注意就會摔倒在地上。
注意到她們都捂著肚子,我不由蹙眉,但被催促著上飛機,我一時間也沒有上前問。
登機後,歐陽諾身體狀況好了些,安排著坐回了機艙中,機艙裡還有其他的陌生人。
簡單看了一圈,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一時間又說不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索性也就直接係好安全帶,等著起飛。
從亞洲飛往西歐,十幾個小時,飛機降落時,我有些迷糊。
在機場周旋之後,被帶到了一棟彆墅。
長途跋涉的結果就是最後都會筋疲力儘,歐陽諾幾人幾乎都睡著了。
我靠著僅有的意識想要找電話給傅景洲打電話,但被阻止了。
將我們帶到這裡的男人是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他似乎不太喜歡笑,永遠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出聲阻止我時,也冷冷道,“小姐,你需要休息。”
我試圖和他交流,“先生,我想給我的家人打電話。”
他斂眉,目光有些冷,生硬道,“小姐,沒有穆先生的允許,你不能和外界有任何聯係。”
說完,他看著我,似乎打算將我逼回房間休息。
既然是穆深的意思,我若是強來勢必不太好,索性,
我點頭,進了房間。
雖然一路奔波,但時差有彆,我是困得要命,但怎麼都沒辦法睡著。
從穆深提議要帶我來西歐,我就心裡開始有些說不清的疑惑,但卻是怎麼都找不到問題的糾結之處。
糾結到半夜,好不容易睡著,但次日一早我就被敲門聲驚醒了。
起身開門,見到的是段桐,她臉色慘白,這幾日下來,因為她們在玻璃房裡的關係,她們的身體一直都很虛弱。
幾日下來,她們沒有開口講話,所以我沒有和她們交流過。
見到她,我有些意外,她也直接進了臥室,將房門反鎖起來。
目光有些猙獰的看著我,不開口說話,但怨氣很重。
我不解,不由開口,“段桐,你怎麼了?”
她冷笑,麵色有些冰冷,看了我片刻,隨後將自己的衣服拉了起來。
看見她腹部上被紗布包住的地方,我有點愣住了。
“你什麼時候受傷的?怎麼受傷的……”有些問題,不因而喻。
她的傷疤在肚子上,肚子上,我猛地的愣住,就算再傻,我也能想到了。
鮑坤彆墅裡的那一排排手術室,我是看見過的,他們將藍,晶放入女人腹中的場景,我也是見過的。
看著段桐腹部的傷疤,我懂了,鮑坤的人,把藍,晶已經放進了她們的身體裡了。
回想起這幾日她們幾個人的狀態,不是臉色慘白,就是總是腹痛,所以這根本不是什麼在玻璃房裡留下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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