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昨天晚上我包裡找出的東西讓我無從解釋,那今天突然告知我的檢測結果,就更讓我無法接受了。
這一場意外,讓隱隱猜到有些不似我想的那麼簡單。
那女警蹙眉,“時小姐,你現在還不到需要律師辯護的地步,我們還在對你進行觀察的階段。”
“既然是觀察,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在這段時間裡,聯係我的家人,向她們告知我的平安?”我開口,看向女警,臉色嚴肅了起來。
她微微一愣,頓了頓道,“理論是可以的,但你的情況特殊,我們目前暫時還不需要你通知你的家人,這也是為了你著想。”
“我不需要你們替我著想,我需要告知我的家人,和你們需要不需要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在走司法程序的時候,我儘力維護自己的權益,沒問題吧?”不可能禁止通知家屬。
我在a市待的時間不長,零零散散算下來的時間也不超過一個月,幾乎對所有人都不提及自己的曾經。
對我相對熟悉的,也就隻有李安了,兜兜轉轉給我挖這麼一大個坑,到底是誰弄的?
見我執意要聯係家屬,那警察點頭了,但是並沒有將手機給我,而是讓我回到了昨天晚上待的房間裡。
說是一會有警察會過去和我聯係,我在房間裡待了大概十幾分鐘。
門就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女警,她手裡端著盤子。
看著我道,“這是早餐。”說著便把手裡端著的白
粥和油條放在了桌上。
頓了頓她道,“你的手機,聯係完家屬後,希望你能馬上給我,這是我的工作,希望你不要為難我。”
我一時間愣住,他們這麼爽快的把電話給我,倒是讓我有些愣住了。
但也沒有多想,隻是結果手機撥通了李安的電話,目前看來,我在a市能聯係上的人就隻有他了。
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聽聲音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還沒睡醒,“時念?”
我點頭,“李安,我被警察帶走了,你能幫我找一下律師嗎?”
他明顯一愣,“為什麼突然被帶走,是什麼原因?”
“我暫時也說不清,你幫我聯係一下律師,麻煩了。”
電話那頭答應後,我便直接掛了電話。
女警看著我,撇嘴,將手機收回,看著我道,“行了,吃點東西吧,你要是沒問題,警察不會平白無故冤枉你的。”
我抿唇,沒回答她的話,從昨晚到現在,這一切看著都很正常,但就是因為正常,可很多正常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就顯得越發不正常了。
女警離開,再次鎖上了門。
我坐在床上,看著桌上放著的米粥,遲疑片刻還是吃了,現在這種情況,隻能保持體力了。
吃了粥,大概是因為昨天晚上一夜未睡的結果,以至於我有些困得厲害。
沒多久就昏昏沉沉的躺在了床上,熟睡間,察覺有人似乎在我身上注射什麼東西。
我心裡警惕,想要睜開眼睛,但卻
怎麼都睜不開。
隱約的感覺到手臂上的疼痛,但怎麼都沒辦法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