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我轉身去了浴室,放了熱水,衝洗了一下。
出來的時候,冷不丁的見到站在床邊的傅景洲,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驚得差點大叫出來。
因為來的時候太衝忙,並沒有帶著換洗的衣服,所以洗完澡我直接將衣服丟入洗衣機裡,出浴室的時候,隻裹了一條浴巾。
雖然已經無數次坦誠想待了,但此時四目相對,我依舊臉燒得難受。
“你怎麼進來的?”我明明已經將門反鎖了,為什麼他還能進來。
他漆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微微斂眉,“時念,我們談談。”
“我們現在沒什麼可談的,已經很晚了,應該睡覺了。”說著,我坐到床邊,低頭擦著頭發。
手中的毛巾被他接過去,我不由蹙眉,抬眸,見他麵不改色的給我擦著頭發。
“我自己會擦!”說著,我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毛巾。
被他避開了。
我抿唇,原本就壓在心底的怒意加重了,有些生氣的開口,“傅景洲……”
冷不丁的,他突然低頭,捧住了我的臉,然後毫無任何征兆的就吻了下來。
男女力道懸殊,何況彼此心裡都有氣,所以,他的吻帶了懲罰,幾乎讓我有些窒息。
若不是怕我窒息死亡,恐怕他還會繼續吻下去。
停下了動作,四目相對,我將頭扭在一邊不看他。
他伸手,捏著我的下巴,黑眸裡帶著幾分忽明忽暗的光看著我,“最應該生氣的,不應該是我的嗎?”
他
反問,目光幽幽的,瞧著還帶著幾分委屈。
我彆開臉,從他手心裡將下巴挪開,看著他,還是生氣,“那你就去生你的氣去,我要睡覺。”
傅景洲氣笑了,聲音裡帶了無奈,“時念,你講不講理。”
“不講!”存了心和他鬨脾氣,自然也不是三兩下就可以解決的了。
他大概也是摸清了,索性也不廢話,脫了外套,丟在一邊,抬手去解紐扣,我盯著他修長如玉的手指。
他一雙漆黑的目光看著我,就那麼動作優雅又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我。
“你……乾嘛脫衣服?”我開口,聲音有些結巴。
“睡覺!”丟個我兩個字,他的襯衫已經解開了,脫下後隨手丟在了一旁,酒店裡的暖氣足,他健碩的身材就那麼直白的露在了我麵前。
我一時間抿唇,下意識的挪開了目光,古人說,非禮勿視。
耳邊傳來他的輕笑聲,我不由開口,“傅景洲,你……”
男人動作極快,已經將身下的西褲丟在了一旁,整個人都靠了過來。
我愣住片刻,隨後,下意識的挪著身子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