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道,“我和知舟商量了一下,準備去馬爾代夫,那邊天氣不錯。”
臥室裡傳來動靜,我恩了一聲,開口道,“你們路上注意安全,四季好像醒了,我去看一下。”
她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
四季醒來,還有些疲倦,小家夥彎在被子裡,見到我,軟聲道,“媽媽,口渴!”
我給她倒了水,抬手去試她額頭的溫度,已經退燒了。
“媽媽!”四季將水杯遞給我,見我走神,開口叫了一聲。
我回神,接過她手中的杯子。
替她蓋了蓋被子,“還想睡一會嗎?”
小家夥搖頭,“已經不困了,陸叔叔說我可以下床了嗎?”
我淺笑,“可以!”
見此,她倒是挪了身子,下了床,雖然燒退了,但還有些疲倦之色。
外麵的大雪停了,我看著外麵白茫茫的一片雪發呆。
顧翰和傅景洲,究竟說了什麼,會讓他這樣冷靜穩重的人有了情緒。
傅景洲一向懂得把控情緒,不會輕易動怒。
一個小時之後,拾簡打來電話,“時念,我們談談!”
我抿
唇,聽出來了,她語氣裡很著急,“恩!”
“方便出門嗎?”
聽到這話,我將目光看向四季,小家夥窩在沙發上,有些昏昏欲睡了.
“沒辦法出門!”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道,“傅景洲高價購置了顧氏的大半股東,設置顧氏的股市假跌的事件,借著你們三人的傳聞興頭,聯合幾家聯投打壓顧氏,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趕儘殺絕?”
我不懂股市,但她口中說的趕儘殺絕,必定是到了很嚴重的這一步了。
“這事我也不太清楚,或許你可以問一下,顧翰在莫菲林婚宴上和傅景洲說了什麼?”男人之間的戰爭,女人最好袖手旁觀。
她歎氣,“時念,傅氏有十幾年底蘊的華宇撐著,你們不用擔心損失,可顧氏不同,這些年其他行業並不樂觀,顧氏收購華耀才短短四年時間,雖然有盈利,但終究比不過華宇,傅景洲愛你,你去求求他,讓他手下留情。”
我抿唇,心裡有了不悅,強忍著情緒開口,“顧翰讓你這麼說?”
“你生氣了?”她反問,似乎也帶著情緒。
“恩!”
“時念,顧翰是我未婚夫,是我孩子的父親,我必須維護他,幫助他,你怨我,我受了,但這事我還是要求你。”這話,她說得有理有據。
“傅景洲也是我丈夫,你在求我幫你的時候,考慮到這一點了嗎?”我歎氣,“拾簡,你有自己需要維護的人,我也是一樣,我
們都是人,沒有誰和誰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