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念,這世間上的事,哪裡是我們一句話說說就成的,傅景洲愛你,他的私心讓你丟失了太多東西,你怨他但終究無濟於事,所以隻能往前看。”
我沒有什麼可說的,這一切似乎都像陷入了一個死局了,所有人都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
都有錯,也都沒有錯,人生似乎本身就是這樣的。
沉默片刻,我仰頭看她,“吃過午飯了嗎?”
話題似乎跳得過快,她愣了一下,聳肩,“沒有!”
“一起吧!”
我起身,去了廚房,也是生活終歸是要往前看的。
家裡隻有鐘點工,沒有請保姆,簡單了煮了麵,她倚靠在門口,看著我道,“聽說傅景洲進醫院了,不打算去看看嗎?”
我頓了頓,切著菜的動作微微停住了片刻,隨後開口,“昨晚凍病了?”
她恩了一句,走過來給我幫忙,“你走後他一直在雪地裡,我們都知道,他懲罰的是他自己,也是救贖自己,所以就聽之任之了,他愛你是真,傷害也是真,可是有什麼辦法,一切都發生了。”
我抿唇,沒開口,看著手中的紅辣椒,不由覺得有些嗆眼睛。
眨巴了幾下,我將調料放入麵中,淡淡開口,“你能吃辣嗎?”
見我避開話題,她不開口了,“都可以!”
吃了麵,她便離開了,外麵依舊下著大雪,我坐在客廳裡,有些愣,將客廳裡的炭火燃起,抱了毛毯和書,坐在客廳裡看書。
要去
見傅景洲嗎?我想,不去是最好的。
他在莫家贖罪,求的是自己內心的平和,我若去了,見了,難免會徒增彼此內心的愧疚。
傷害是真的,可錯也是一樣,誰都沒有錯,造化弄人而已。
下午,我收到拾簡的電話,很意外,但似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見一麵,聊聊?”比起初遇時她的嬌俏可人,此時我們彼此之間似乎更多的是冷漠。
可笑了!
“我們之間沒有必要見麵。”我開口,算不上冷漠,但終究是有些淡漠。
電話沉默了片刻,“有必要,有些事情,總要麵對,不是嗎?”
我抿唇,相比起顧翰的固執,拾簡有過之而無不及,相似的人才會走在一起,還真是。
“好!”
約了地點,我有些慵懶了,外麵下著大雪,著實不適合出門。
上了樓尋找衣服,好在傅景洲提前布置了不少過冬的衣服,暖和時尚。
換了衣服,我沒有開車,約的地方離彆墅不遠,我撐了傘,走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