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太多,有些失眠了。
躺在床上,我半天沒辦法睡著,腦袋嗡嗡的。
索性直接起身,去廚房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巷子裡的月光極其美。
我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有些走神了,這一生太長了,要想這麼安靜的過下去,似乎並沒有那麼容易。
……
次日,原本沒有打算要走的傅景洲,被幾個電話催走了。
“處理完京城的事,我馬上就回來。”他看著我,目光深邃悠遠,這個男人,似乎總是那麼迷人。
我點頭“注意安全!”
沒有說再見,隻是目送他離開。
車子走遠,我回到院子裡,翻出手機,頭條新聞的標題格外顯目。
“傅氏集團四年前的工地兒童喪生事故,延期三年未給出事家庭任何賠償。”
標題顯目,想忽視都難。
四年的事?
兒童喪生事故?
當年我似乎聽到了,隻是後來不知道這件事傅景洲具體是怎麼處理的。
現在又被爆出來了,明顯是有人故意找事。
陸逸還是莫家?
我沒繼續想了,總歸和我也沒什麼關係。
傅景洲不在,我們母女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平靜。
酒店裡,我和章楠的流言蜚語似乎越來越多了,甚至有人已經都傳出我們同居的消息了。
我沒在意,沒有的事,放在心上就是徒增煩惱了,好在有時長林這一層關係在,大部分人見到我,倒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惡意。
也有巴結的,但我性子淺,幾乎沒什麼讓人可靠近的,有時候甚至趨近於冷漠。
八月中旬,發工資的日子。
章楠將工資條遞給我,笑道,“你應該請客!”
看著工資條上漲了一倍的工資,我點頭,“想吃什麼,我請!”
有人聽到談話,起哄道,“既然說請客,就不能隻請一人了,時念大家同事一場,你升職加薪,總麼著也得帶上我們一起去慶祝一下吧!”
“對啊!我這兩個月已經發黴了,好久沒有出氣玩過了。”
章楠看著我,淺笑,沒發表意見。
我淺笑,開口道,“那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吃完飯一起去酒吧,怎麼樣?”
“哇喔,好啊好啊!”
都是年輕氣盛的女孩子,吃和玩是他們青春的主題曲。
起哄聲散氣,章楠看著我不由失笑,“總的才八千的工資,公司二十多個人,一頓飯下來怎麼著一兩千也要吧,再去酒吧一頓,估計你就剩不了多少了。”
我淺笑,“沒事,總歸現在沒什麼花銷,用不到錢,大家開心,就一起去玩吧!”
“好吧,四季和墨白晚上讓我媽過去接吧,我們晚一點回去,也沒事,怎麼樣?”
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