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手下用力,力道極大,將我拉在他身上,隨後動作迅速的將他手背上輸液的針頭拔掉,翻身將我壓著。
我怒極,“傅景洲,你鬆開我。”
他聲音嘶啞敗壞,“鬆開?你激怒我不就是想讓我這樣做嗎?怎麼?不開心?”
“傅景洲,你如果不要這個孩子,你可以直說,不用三番兩次同這種方法逼我弄掉他。”我冷靜下來,心裡也知道,我掙紮不過他。
他微微停了手下的動作,黑眸合上,綿長的歎了口氣,聲音低沉無奈,“時念,你到底要我怎麼做?”
我不語,心口有疼痛蔓延,這樣互相折磨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這樣我難受,起來!”有些東西,已經不是一兩天就能解釋,說清楚的。
畢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出聲,“恐怕不行!”
我一時間漲紅了臉,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傅景洲,這裡是醫院!”
他點頭,“我知道,你願意嗎?”
“不願意!”這沒有底線了。
他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隨後自己拉著我,我擰眉,恨不得找個地洞躲進去。
許久,我有些奔潰,“你好了沒?”
“一會!”他聲音有些低。
我……
……
許久,他鬆開我,翻身躺在床上,氣息微頓。
我起身,真不想多呆。
整理好衣服,便出了病房。
很巧,遇到門口的陶安然,我臉上的紅暈未散。
看她的臉色,多半是看到了。
“時念,你不要臉!”
我點頭,“嗯,所以你偷看也好不到哪去。”不由挑眉。
說完,我錯開她便走了。
手有些難受,我找了衛生間,清洗了很久。
……
從病房出來,天色已經黑了,時鈺是個難纏的魔鬼。
見他車子就停在彆墅樓下,我遠遠便停了車,準備掉頭去雲銅公寓,但隻是兩分鐘的時間。
他便將車子擋在了我前麵,目光冷冽,含笑,“這麼躲著,要不是長久之事!我當初說過,既然能再次遇到,咱們之間就不在是兄妹,應該用彆的方式相處了。”
我坐在車上,看著他從車上下來,閒散的走到我身邊,身子靠在我車窗上,悠閒無比。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