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麵的天色也黑了,我索性回了自己的公寓,我和青青的房子都一層樓上,就在隔壁。
回到公寓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手裡振動了幾次,我看了一眼,是陌生號碼。
原本不想接,但是對方樂此不彼的一直打,我接了起來,開口道,“你好!”
“時念!”這聲音……喬謹嚴?
大半夜他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有事?”
“時念,傅景洲今晚沒回去吧!”這話聽著挺幸災樂禍的,“你真以為你肚子裡多個娃,你就會母憑子貴了?我現在就特彆可憐你,自己的老公和彆的女人躺在一起,你自己獨守空房,滋味不好受吧?”
我掐了掐眉心,“喬總,你是出於什麼樣的心裡大半夜給我打電話的?難不成陶安然和傅景洲兩人滾,床,單沒叫上你?你心裡不舒服,所以找我當出氣筒了?”
頓了頓,我繼續道,“你要是真喜歡陶安然,我覺得你要是和傅景洲商量一下,指不定你們三個人還可以……彆沒事給我打電話,你自己獨守空房不爽,不代表就可以拿我出氣。”
“時念你他媽……”喬謹嚴後麵的話我沒聽,而是直接將電話掛斷了。
這一天天的,啥事都能搞定出來,工作上的事情還沒搞明白,感情上的事又出來了。
雲銅公寓不算大,一百平米左右的房子,一個人住也還自在,白天煩心的事太多,我有些煩躁。
剛才又睡了一會,這會是既睡不著又無聊,索性直接開了電腦,準備看一下資料。
打開郵箱,那條顯目的郵件讓我猛的僵住了身子,這事我差點忘記了。原本是打算將傅氏的所有審計都交給信貸,但我後期沒想到信貸會給我挖坑,所以才給時鈺打的電話,讓他給我一份ac這些年的情況,原本準備用這些東西來擋住ac找的麻煩的。
但如今信貸部打算處理喬氏的審計,我最後也隻能將喬氏交給ac,所以,時鈺找的這一份資料,是用不到了。
索性,我直接忽視了,若不是非他不可,我不願意再多提及時鈺這個人。
很多事情過去了,就隻能劃上幾號,和從前揮手。
門鈴響了起來,應該是青青買東西回來了,我起身,腦袋一陣眩暈。
興許坐久了,開了門,我低頭給她找拖鞋,腦子有昏沉道,“你出去買了什麼?去那麼久?”
將毛茸茸的拖鞋丟在門口,見她沒回聲,我不由看了過去。
冷不丁的見門口的人黑著臉,目光深邃難測,身形修長的杵在門口,跟門神似的。
我不由擰眉,他現在不是應該躺在陶安然的床上麼?跑來這裡做什麼?
將原本開了的門,我隨後一推,準備關上。
被擋住,傅景洲沉著臉,“你在等誰?”
門被他推著,關不上,我也懶得管了,懶懶道,“這夜深人靜的我能等誰,自然是在等排解我寂寞的人。”
傅景洲眼裡閃過一絲銳利的冷光,哼笑一聲,走進來將我堵在門內,“排解寂寞?”
他挺了挺胯骨,重重的撞了我一下,“你覺得這樣,能不能幫你排解寂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