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是看了我的信息了,掛了電話,我睡不著,又沒事做,索性直接去了傅景洲的書房。
之前工作太忙,我很少有時間來書房翻書,難得有時間休息,我倒是可以偷個懶了。
傅景洲的書房很大,書本種類也多,我百無聊賴的翻著一些有圖片的書看了一會,沒多久就腰酸背痛。
隻好放下手中的書本在書房裡瞎轉了,無意瞧見書法角落裡有個看上去比較陳舊的小櫃子。
出於好奇心,我翻了一下,倒是找出了一些照片,這些照片都有年代了,不過能看出來,好像都是傅景洲小時候的照片。
我沒見過傅景洲的父母,見一張泛黃的照片中兩個年輕男女懷裡抱著一個娃娃,笑容慈目。
男子眉眼有些像傅景洲,和爺爺有些像,應該是傅景洲,女人溫婉大氣,應該是傅景洲的母親。
繼續往後翻,我有點覺得不對勁,後麵幾張照片裡傅景洲的父母懷裡抱著的娃娃變成了女孩,有些疑惑,我又翻回去看,發現確實有好幾張照片裡傅景洲父母身邊站著的是個兩三歲的女孩子。
之前爺爺說過,傅景洲的父母隻有傅景洲一個兒子,好像沒有女兒,至於傅二叔他們一輩子都沒要孩子,更不可能是他們的女兒。
那照片裡的小姑娘是誰?
因為想不通,我猜想可能是以前鄰居家的小孩,沒多想,我又繼續往下翻。
後麵的照片是傅景洲上學的照片,爺爺真是有心,他成長的每一個過程都給他記了下來。
翻到後麵,我看到一張合照,看上去是沒幾年的照片,陶安然,陸逸還有喬謹嚴都在,不過照片上還有一個人。
是個眉目清雋的男孩,看上去陽光熱情,幾個人原本就是人中龍鳳,都長得極其好看,不過這個男孩氣色並不好,看上去有些病態,因為不認識,我也不細究。
四個男孩中間站著一個女孩,女孩我認識,就是陶安然,那時候的陶安然還有些青澀,看著清純可愛。
一看就是被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還真是幸福。
翻完照片,我心裡有些堵,陶安然和傅景洲有那麼多過去,我遇見傅景洲也不過兩年。
當時若不是外婆生病,走投無路所以才帶著我找到了傅爺爺,我也不可能嫁給傅景洲。
說起來,我不過是仗著外婆和傅爺爺才嫁給了傅景洲,他對我沒有感情,也確實。
事情過去那麼久,我從來沒有仔細想過外婆為什麼會和傅爺爺認識?按理說,傅家是高門大戶,外婆是窩在鄉下的農村老太太,這兩個人怎麼會認識呢?
事情想得多了,我不由有些走神了。
這一坐,我倒是在傅景洲的書房裡待到了天色很晚,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我一天沒吃東西倒也沒覺得餓,隻是胃難受。
下了樓,我在廚房裡找了半天好在之前韓雙送來的食材夠多,翻了半天,見冰箱裡還有黃瓜,我有些偷懶,不想做飯,索性洗了黃瓜準備吃根黃瓜搞定晚餐得了。
沒注意到回來的傅景洲,直到我拿著濕漉漉的黃瓜出來的時候才看見坐在客廳裡的男人。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聽到動靜,傅景洲回頭,黑眸落在我手中的黃瓜上,一雙俊眉蹙了起來,聲音低沉,“你用它做什麼?”
我一愣,理所當然道,“吃啊!”
見他起身朝著我走來,麵色陰晴不定,我有些摸不清他怎麼了,舉了舉手中的黃瓜,看著他道,“你要一根嗎?”我剛才順手洗了兩根。
傅景洲的目光變得異常深邃,“不需要!”說著,已經將我手中的黃瓜接過,丟在一邊了,一隻大手環住了我的腰,另一隻指尖撫上我的嘴唇。
我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此時要做什麼了,潛意識的想要躲開,被他用力圈住,聲音低沉暗啞,“已經好幾天了,應該可以了!”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
“傅……唔!”聲音被他堵住,我抬手,試圖推開他,但男女有彆,他力道大,我根本無力撼動。
空氣裡開始蔓延著粘濕的氣息,我瞪大了眼睛,他……
“傅景洲,彆……嘶……”
“傅景洲,還不可以,會感染!”陶安然流產沒多久,他碰不了,而我也一樣,他這樣我倒是能想通。
見他不為所動,我有些急了,“傅景洲,醫生說要一個月,求你了。”
我快哭出來了。
興許是察覺了我聲音裡的哀求,他漸漸停下來了動作,一聲不吭的將我緊緊摟在懷裡,薄涼出唇瓣輕描著在我鎖骨上。
良久,他平息了氣息,才將我鬆開,目光低沉道,“餓了?”
我有點尷尬,因為剛才肚子很不知趣的叫了,我點頭,笑得不自然道,“一天沒吃東西!”
“你剛才打算吃黃瓜?”
我點頭,“廚房裡的油煙味太重,我不想做飯,所以就洗了兩根黃瓜。”
他低眸,嘴角微微上揚,看著像笑,又像是無奈。
良久,他起身進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端了一碗麵,還在麵上放了兩個雞蛋。
見我呆愣著看他,他俊眉上揚道,“過來吃了!”雖然是命令,但是並不討厭。
我不由想起陸逸今的話,如果和傅景洲坦白,他是不是真的會把這件事處理好?
起身做到餐桌前,見傅景洲隻煮了一碗麵,我愣了愣道,“你吃過飯了?”
他點頭,示意我趕緊吃,隨後低頭看手機裡的信息。
這麵看著味道是真的不錯,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剛吃了幾口,胃裡就一陣難受,忍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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