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書房後,鄭豆豆打量起書房來。
這間屋子與其說是書房,不如說是一個藏物間。
書桌書椅占了房間一角,木質書椅靠牆放著,書桌擺在書椅前。人坐在書椅上可以看到書房全部。
而書房另外擺著的是幾個多寶架,多寶架上擺滿了各色瓷器、花瓶、擺件等。
儲大林坐在書椅上到底是欣賞這些擺件呢還是不放心什麼?
鄭豆豆正在思考的時候,景奕行來到她身邊。
“傷都好了?”
鄭豆豆正在思考問題,一時沒反應過來,側過頭“啊?”
兩人距離隔得有點近,被鄭豆豆這樣突然看著,景奕行的臉熱了起來。
鄭豆豆終於反應過來景奕行問的是什麼,“傷已經好了。”
“說起來我還沒有正式謝過大人的救命之恩。”
景奕行道“快班衙役還是有些危險,你一個女子,有沒有想過做其他事情?”
“做什麼呢?
我們平常人家女子最好的出路是做商販、當雇工或嫁人。
我不像三花一樣會做生意,也不像十……也沒有一技之長。就算給人當雇工也隻能做些賣苦力的事情,還不如我當衙役自在。”
“要是龍津橋那晚的情況再發生一次,你如何應對?”
鄭豆豆笑道“那就認栽。”
鄭豆豆是笑著說的這句話,也沒太放在心上,可景奕行聽了後心裡卻不舒服。
景奕行一時之間沒明白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是因何而起,發起愣來。
見景奕行不再問她,鄭豆豆上前查看起多寶架上的物件來。
鄭豆豆將多寶架上的所有物件一一查驗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不應該啊?這樣的房間一定有暗格。
鄭豆豆心思一動,走到書桌椅上坐下。
鄭豆豆伸手在書桌椅下摸索,果然給她摸到一個圓形的凸起。
鄭豆豆將這個凸起往兩邊轉了轉,還真給她轉動了。
鄭豆豆左手邊牆上的兩塊木板緩緩往兩邊移動。
“大人,這裡有暗格。”
景奕行走了過來。
暗格內有幾本賬冊和一塊圓形金牌。
兩人的視線看向這塊圓形金牌,不約而同說道“太陽圖案。”
景奕行伸手拿起這枚金牌,圖案與在鄧天一家發現的圖案一樣。
景奕行將金牌翻轉過來,背麵寫著“十一”兩個字。
“大人,我能確定這塊金牌與鄧天一家中發現的圖案一樣。”
“那你覺得這塊金牌有什麼意義?”
鄭豆豆摳了摳臉
“我覺得應該與我們東京府衙的腰牌差不多的性質,是一個身份證明。
金牌是某個組織的信物,背麵的數字可能是他們在組織中的代號或排名。”
景奕行也是這樣想的,可到底是個什麼組織?
景奕行又將賬冊拿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