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確實都好奇黎未晞的來曆,而且她總是遮麵……”
眾人議論不止。
曹店主轉向白露丹閣,義正言辭大喊:“阮嫣兒,還有唐墨和黎未晞,你們若身正不怕影子斜,便按東方堂主的要求開門出來立誓,證明你們與魔界無半分瓜葛,給民眾一個交代!”
至此,他的話引起不少應和。
東方夜見差不多了,神情滿是得逞。
他抽出武器喊道:“此話不錯!看在丹盟二位麵子上,靈樞殿才等你們到此刻!這是最後的自證機會,否則我現在破門!”
阮嫣兒終於淡淡傳音:「清者自清,人儘皆知,靈丹苑和東方家素來與白露不睦,現惡意詆毀,虛構罪名偽造證據,用意還需我點明?」
「白露治病救人,從來問心無愧。不知靈樞殿為何突然針對我們,但堂主帶這麼多人…嗬,讓我們出去?戒律堂就是這般維護靈樞治安的,嚴刑逼供強安罪名!」
“少給我廢話,證據就在我手裡,我再數五個數!”
“是啊阮姑娘,立誓自證不就好了嗎……”
「立天道誓言的後果幾人不知?即使堂主當著諸位的麵不會如何,但他事後拿著立誓憑據便可隨意戕害我等」
阮嫣兒從始至終的傳音都很從容,哪怕現在明顯不利也很淡定,隻闡述事實。
她的態度甚至像在看跳梁小醜。
反倒是東方夜幾次失態,咄咄逼人,焦急得明顯,簡直像迫不及待要把白露丹閣就地正法。
靈丹苑更不用說了,本就有仇,現在是他們翻身的機會,啥話也能說出來。
說心虛,東方夜等人更像心虛的一方了。
相比之下,白露丹閣的處變不驚,倒如一種無聲的駁斥——無端指控,他們不屑配合。
不出來立誓也如阮嫣兒說的,就東方夜這架勢,出門就是送死。
人們又動搖,有人再次傾向白露丹閣,支持和反對聲大抵平衡。
局勢僵持,東方夜見輿論效果不好,白露丹閣過去施恩太多已深入人心,非一時間能動搖。
他看眼好整以暇的宋尋年和艾舟,他幾次想硬闖都是礙於他們的阻撓。
而這時一個戴麵紗的青衣女子,牽著一個稍矮些的女孩走了過來,她們的到來最初並未引起多少注意,畢竟動靜大,時有過來旁觀的人。
但兩女卻站到曹店主麵前,青衣女子平靜道:“你先前說錯了。”
所有人都一愣,而曹店主警惕反問:“你們是誰,來此何意?我又哪句錯了?”
“每一句,比如柳風……他的意外可和白露丹閣無關。”
“信口雌黃!不是唐墨害死柳丹師,又能是誰?以柳丹師的實力絕不可能在霧林穀出事!”
曹店主氣急敗壞,這哪來的女人胡攪蠻纏?
而青衣女子摘下麵紗,冷漠而平淡道:“因為柳風是我殺的。”
人們聞言一怔,很快有人認出一大一小兩個姑娘的身份。
清虛宗,葉璃與葉荷。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