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外賣小黃衣的陳陽!
撲通!
李玉紅一下子坐在地上!
發出了慘叫聲。
她的兩名傭人趕忙衝上前。
其中一人一把拽住了陳陽的衣服,死活不鬆手。
另一人大聲喊道,“來人……老祖宗被人打了……。”
呼啦!
又衝進來七八名傭人。
這些人一下子把陳陽給圍了起來。
此刻,張辰滕也聽到了李玉紅的慘叫聲,急忙從裡麵出來。
一看見坐在地上的李玉紅,張辰滕被嚇了一大跳。
趕忙蹲在李玉紅的麵前,“母親,你這是怎麼了?”
李玉紅的手指著陳陽,“他剛才把我撞倒了,我的腿好疼,辰滕,我是不是骨折了?”
張辰滕的手觸碰李玉紅的腿,李玉紅慘叫著,似乎很疼。
“好像沒斷……!”張辰滕說道,“不過,我還是詳細檢查一下吧!”
陳陽此刻正被一名傭人抓著衣服領子,他的臉色一沉,突然一甩,那名傭人就已經被陳陽給甩飛了出去!
撲通!
那名傭人摔倒在地上。
“我不喜歡被人拽著衣服,下一次,就不是單純被甩出去了,而是你的手會斷。”陳陽的雙眼望向那名傭人,把那名傭人嚇得一哆嗦。
陳陽把目光收回來,望向張辰滕,“張國醫,你應該清楚你母親的腿沒有斷,讓她彆演了,都一把年紀了,還在這裡演戲,要是傳出去,丟的可是你們張家的臉。”
陳陽是真的生氣了。
之前,他隻是看在張雪瑤的麵子上,才沒有和張家人計較!
但沒想到張家人卻得寸進尺,李玉紅竟然連汙蔑的卑鄙手段都使了出來!
剛才李玉紅可是拿著匕首紮陳陽,要是陳陽不躲開,恐怕現在身上早已經有了血洞。
陳陽這話說得很不客氣,直接點出來這一切都是在演戲。
張辰滕聽到陳陽的話,老臉一紅。
他剛才一摸李玉紅的腿,就已經知道他母親的腿沒斷。
這一切肯定是他母親搞出來的。
隻是當著陳陽的麵,他又不可能揭穿李玉紅,就擔心萬一傳出什麼他不孝順母親之類的傳言,他以後還怎麼見人?
張辰滕沒臉回話,但李玉紅卻不管這一套。
她本就對陳陽恨之入骨,一直都想方設法地為其小兒子報仇。
聽到陳陽這句話,李玉紅立刻怒斥道,“你剛才可是把我撞倒了,想殺了我這個老太婆。我的傭人都看見了,你就算想狡辯也沒用,我已經報警了,你就等著坐牢吧!”
張辰滕一怔。
他沒想到李玉紅竟然報警了,趕忙說道,“母親,你先彆生氣,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茹雲的病還需要陳陽……。”
張辰滕是因為其妻子的病需要陳陽,所以才想幫著陳陽說話,但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玉紅打斷了,“你真是白眼狼,我白養你了,我被陳陽給撞斷腿了,你為了你的妻子,竟然連我這個母親都不管了!好,我現在就把你這大逆不道的事情告訴張家其他人……。”
李玉紅這樣一說,張辰滕慌了,“母親,我真不是幫他說話!”
就在此刻,忽然管家張安快步走了進來,“老爺,來了幾名警察,他們說是接到了報警!”
“是我報的警!”李玉紅讓人把她扶了起來,拄著拐杖,坐在椅子上,“讓他們過來把人帶走,辰滕,你是醫生,我腿是不是骨折,你來告訴他們吧。”
“是!”張辰滕回道!
“你這是打算栽贓陷害?”陳陽聽到李玉紅這句話後,他笑了起來,“老太太,你要是真想把我送進去,不如自己把腿打斷了,這樣更可信一點。你的腿好好的,想讓我坐牢,不靠譜!”
“哼,我們張家世代居住清城山,真以為我們張家在清城山沒有人脈!想讓你進去坐牢易如反掌!”李玉紅冷冷地說道,“你在中海市殺了我兒子,我就讓你在清城山坐一輩子的牢,為我兒子贖罪!”
呼!
張雪瑤從裡麵衝了出來。
她直接擋在陳陽的麵前,眼睛望向李玉紅,“奶奶,你這就是在誣陷,我絕不會看著我學弟被誣陷。我一定要告訴警署的人,是奶奶誣陷陳陽的。我會做證人!”
“你……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竟然幫著外人,你……你不是我們張家的人!”李玉紅氣呼呼地說道,“從現在起,我宣布你不再是我們張家的人!”
“不是就不是!”張雪瑤語氣很堅決,“這個家,我早就不想待了!”
張宜羽帶著人從外麵氣勢洶洶地進來,“張雪瑤,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東西,竟然敢對奶奶這樣說話……!”
啪!
張宜羽話還沒有說完,陳陽已經抬起手,直接給了張宜羽一耳光子。
陳陽可不慣著張宜羽,敢對張雪瑤說話不客氣,“沒教養的東西,對我學姐說話乾淨點,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張宜羽捂著臉,一臉委屈地看著李玉紅,“奶奶,他打我!”
“反了,真是反了!”李玉紅的手使勁拍著桌子,“張安,警察呢?”
“來了……來了!”
張安趕忙帶著警察進來!
李玉紅一指陳陽,“就是他把我撞倒,我的腿也摔斷了,我和你們警署的署長已經打過招呼了,你們馬上把他帶回去審訊。”
這幾人走到陳陽麵前,其中一人說道“跟我們去一趟警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