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的車太師躲在一旁的角落裡,麵色蒼白顯得“驚惶無比”,仿佛是被嚇著了,縮成一團“忘了”去呼救求援。
然而車太師兢兢業業演戲的時候,根本沒看到他身後閃過一個黑影,匆匆忙忙往禦書房跑去。
喬天經武力值弱些,麵對密密麻麻的飛箭,在喬伯的保護下方能喘口氣。
這時他眼角餘光注意到車太師身後離去的黑影,心中稍安。
喬家確實和百裡承佑合作了,今晚這一遭宮道暗算,他還生怕沈元白不安排呢!
想到這裡,喬天經不由瞥了眼喬忠國懷裡己經縮成小烏龜的喬嬌嬌。
小妹今晚在彆院展現出的特殊到底還是刺激了沈元白,否則今日的計劃未必能這般順利!
百裡承佑,喬家己經按照約定將機會送到你麵前了,這南離國主之位,你可要攥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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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禦書房內同樣劍拔弩張。
國主看著圍繞在他身邊的三個兒子,這一刻竟有了一種機關算儘反成空的氣怒無奈之感。
他扭過頭去,衝著來複命的管公公怒喝出聲
“那就搜!掘地三尺也要將他們挖出來!我南離國土豈容這些外人興風作浪!”
大皇子方才還心生希冀,一提銀珠,他瞬間又泄了氣,而且此時此刻,他心中隱約生出了一絲極不好的預感。
此次父皇給夫人下藥一事,讓他徹底看清了父皇對二弟的偏愛與中意,他己經被逼上了絕路,所以暗地裡籌謀了一件大事。
這原是他在壽宴那日的最後備選計劃,並不一定要實施的,但是為了萬無一失,他己然暗中打點好人手了。
今日提前發難,他擔心自己在禦書房難以脫身,無法掌控全局,便提前將腰牌交給了銀珠,讓其伺機而動。
方才父皇命管公公去捉拿銀珠和沈元白時,他原是要坦白的。
可是這話一旦說出口,他謀逆之名就被徹底坐實了,彆說皇位了,他隻怕連性命都難保。
銀珠和沈元白如今不知所蹤,他們不會不會
想到這裡,大皇子駭得渾身一激靈,可是又抱著最後一絲僥幸心理。
不會的,他們哪能這般膽大——
“主上!主上!不好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惶呼聲,竟有太監全然不顧規矩,在禦書房外大呼小叫。
國主本就在氣頭上,這會兒徹底被點燃了,他衝管公公厲喝出聲“管勝,你是怎麼管的底下人!”
管勝嚇得急忙告罪,他轉身打開殿門,便見一太監跪在那裡,口中驚呼
“主上!南靖宮道上,羽林軍手持大殿下腰牌包圍了雍朝使臣,口中聲聲首呼——殺無赦!”
“奴才得雍朝使臣求助前來稟報,使臣有言他們持美意而來,主上為何要對他們趕儘殺絕!”
“什麼!”
此言一出,禦書房內國主和大皇子同時高呼出聲,國主是一臉震驚,大皇子卻駭得渾身都軟了。
百裡承佑和二皇子對視一眼,時機剛剛好!
孟穀雪不知道後頭有那麼多彎彎繞繞,一聽嬌嬌和喬忠國遇伏,趕緊疾呼出聲
“國主,請您速速派人去救喬大人一行!”
“喬大人深受雍朝皇帝倚重,今日若有個三長兩短,隻怕雍朝和南離之間都不能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