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
宋清梧用扇子敲擊著自己的手心,俊美的臉上滿是暢快,“阿九你是沒看到那海東福的表情啊,真是要多解氣有多解氣!
這可真比三伏天吃了冰還讓人舒暢!”
“不過是讓他們也體會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罷了。”
雲姝狡黠一笑,“金玉,快樂的真諦是什麼?”
“是什麼?”
金玉突然被cue有些懵,“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雲姝搖頭,“快樂的真諦就是——哈哈哈哈哈!”
她說完自己先忍不住捧腹大笑,快樂的樣子感染了宋清梧等人,讓她們也不由自主的跟著笑了起來。
“阿九,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說痛快了之後宋清梧詢問雲姝的意見。
“姐姐有什麼想法?”
雲姝沒說自己的想法,將問題拋了回去。
“那薛家本就是幕後黑手,我自然沒有將其放過的道理。
更何況我們今天已經砸了這海東福的招牌,哪怕他肯厚下臉皮繼續開業,恐怕也沒有多少人願意進店了。
他是薛家的女婿,他當初被薛家當了馬前卒,如今被我們開了刀,那麼薛家作為背後之人也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如此,我宋家自然沒有坐等挨打的習慣。
該是先下手為強了。”
“姐姐說得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遇。商場如戰場,既然已經杠上,他死我活之間,我自然選擇我們活了。”
雲姝一點不覺得宋清梧心狠手辣,自己正正經經做買賣,彆人先來搞事,自己能應付過去那是自己有本事,非是對方手下留情。
難不成正因為自己有本事就不讓自己反擊麼。
沒有這樣的道理。
宋清梧點頭,同時收斂了笑容很是鄭重其事。
“這一仗,我們要打,而且要打的徹底。
不然我遲早要走,留下了尾巴就是給你留禍。
而且我來了嶺南這麼久了,要不拿點成績出來,恐怕還堵不上本家那邊某些人的嘴。
覺得我是以公謀私、整日沉溺於男女之情呢。”
這話一出,雲姝也反應過來。
是了,宋清梧是宋家少主,本應四下巡查宋家在全大安的產業,如今卻已經留在嶺南快三個月的時間了。
外人看來,難免會以為是她耽於男女私情,絲毫不顧大局。
實際上此次宋清梧留在嶺南這麼久大部分的原因在於自己。
一方麵是盯著學徒培訓之事,另一方麵就是和自己合夥開店的事。
可惜前者在眾人眼中早該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完成,而後者是不能公之於宋家人,非心腹不可知道的。
這裡麵有關周寧適之事,可真是少之又少。
以前不認識周寧適時,宋清梧還會避開二人之事不跟雲姝說。
可自從雲姝等人救了周寧適並照顧他養傷且與之結交之後,不說方方麵麵,最起碼兩人之間的事有七八成都是沒有瞞著雲姝的。
所以世人都傳宋清梧為愛癡狂,但雲姝還真就沒看出來她戀愛腦了。
反之她發現周寧適才是那個醋包、偏執鬼。
表麵上一片雲淡風輕,背後看宋清梧的眼神卻能膩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