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王看著帶著幾分怒氣的神君,一時間也沒了好脾氣。
“本王為什麼要回答你?你不是來看我阿姐是否快要醒了嘛,現在看也看了,驗也驗了,慢走,本王不送。”
說著,就背過身去,不再搭理他了。
祁衡在這過程中一直緊盯著幽冥王的眼睛,一個人的眼睛是會說話的。
即使幽冥王嘴上沒有說出來,但是他的眼睛騙不了人。
阿香,所以阿香用命替自己解了毒,不僅解了毒,還用什麼條件和幽冥王做了交易,交易內容是從此以後不殺自己。
阿香,你這讓我怎麼償還於你。
神君慢慢的走出了島嶼,前往了天宮。
看著遠處祁衡的背影,魔君的心也跳動的厲害。
她用左手捂了捂心臟,這一幕被沈淮陽看見了,他立馬上前牽住了魔君的左手。
“阿姐,你是不是喜歡他?”
“休得胡言。”
魔君幾乎是想也沒想就反駁了他的話。
“阿姐,你不能喜歡彆人,你是阿陽一個人的。”
看著孩子氣一樣的阿陽,魔君也沒了脾氣。
“好,阿姐隻喜歡阿陽。”
說著,用右手拍了拍阿陽的手。
一想到剛才阿姐盯著祁衡看,還對祁衡下不了狠手,自己就十分的不爽,幽冥王帶著幾分試探的詢問道
“阿姐真的沒有阿香的記憶嘛?”
魔君搖了搖頭。
“你曾經說過,我淪為草妖時曾是他的婢子,想來也都是些不好的記憶,記著也無用。”
“不過看祁衡的樣子,他們兩個之間,應該不止是主子和奴婢。”
沈淮陽想也沒想就反駁了魔君的話。
“沒有,祁衡最後的時間裡還對阿香說了特彆重的話,現在界內都盛傳這位傳說中的神君苛待下人,致使奴婢自戕的傳言呢。”
魔君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輕輕的自言自語道
“他可不像這樣的人。”
沈淮陽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魔君,他們同窗共載千餘年,不曾聽過魔君如此稱讚他人。
聽到魔君如此高讚祁衡,沈淮陽不免的有些吃味,看來和那個草妖的交易,也不必遵守了。
韶華殿內。
神君躺在了桃花樹上,如同幾月前一樣。
當時是神界隕落的千年之日,自己借酒消愁,闖入了阿香的房間。
神君側了側頭,當時這個角度,一眼就能看見阿香的房間,當時雖然門窗緊閉,卻能看見她一般,現在她的房間房門窗戶都大開著,自己卻見不到她。
“彆來春半,觸目愁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
神君跳下了桃花樹,突然看到了一個一個牌子。
“神君禁止觸碰。”
神君笑了,想起來當初自己和阿香拌嘴。
“誰會幼稚到去碰你的植物。”
幾個月過去了,種子已經破土而出,長成了一個小苗。
神君看著眼前的小苗,一時之間,竟看不出是什麼植物。
神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了摸麵前的植物,卻被鋒利的葉片劃傷了手指,不過神君沒意識到,隻是自顧自的觸摸,就像在摸阿香的頭一樣。
眼前,出現了阿香對著自己傻笑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