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此時將話說的非常多,沈惜也理解他是不舍得自家的寶物,便也沒有多說什麼。
在場的眾人也都聽沈逸舟這麼介紹著,沈惜一直緊緊的盯著珠子,沒有發現周圍的異常。
就在這時,身後一直藏在人群中不曾出聲的祁星宿將法傘收了出來。
沈惜被法傘照耀著發出了女聲,他連忙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卻無濟於事。
沈平的靈魂被法傘吸走後,身子立馬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風花聽見異常後立馬伸手想要扶住沈惜,卻沒想到沈惜倒下的力氣會這麼大。
一聲“砰”的聲音後。
風花立馬蹲下伸出手摸沈惜。
風花焦急的呐喊,幾乎又要被這場麵嚇的哭出聲“娘子?娘子?”
沈惜不答。
風花意識到了不對,去探沈惜的鼻息。
他確認沒有一點氣之後,立馬又探了他的脈搏。
眾人隻疑惑的這麼盯著沈惜和風花。
沈逸舟怕大家發現異常,便解釋道“看來是中了寶物太過於興奮而暈倒了。大家不必擔心,來人將沈惜和這位仆人請到臥房。”
隨即他下了樓,走到了將沈惜緊緊抱住了的風花旁。
風花緊緊的將沈惜抱著,眼紗再一次的被血浸透,不肯讓護衛近身。
沈逸舟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其中的一切太過於複雜,他猶豫後伸出手“你……”
風花沒有應答,隻是將沈惜抱起來朝著大門慢慢走。
不論如何,自己要帶娘子離開這裡。
祁星宿看著這一幕也有些心疼了,他不知道這樣做究竟對不對。
兩人對視一眼,最終也沒能說什麼。
往後幾天,京城的守衛增多了,來來回回巡視著,眾人見此都人心惶惶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朝堂上還是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沈逸舟聽見蠻夷使臣來了,才提起了興趣。
蠻夷使臣向皇帝行禮後,便將帶來的寶物呈現給了皇帝。
皇帝見兩次使臣打扮有些不同,便開口詢問道“你們兩次來訪的使臣為何裝扮如此不同?”
蠻夷使臣聽不懂皇帝的官話,被一旁的翻譯後這才解釋。
“我們是第一次來訪,不知皇帝的意思。”
各位官員聽後大吃一驚,那之前的那批使臣究竟來自何處?
他們當時可是自稱蠻夷使臣。
皇帝恐驚擾人心,便替他解釋道“許是你不了解國中之事,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那使臣卻搖搖頭。
那使臣有些倔強,聽了翻譯的話之後,臉上明顯露出不悅之色。
他解釋道“我可是我們殿下的親弟弟,國內之事我都清楚得很,非常確定殿下剛才所說的話是不正確的”
他的話音剛落,大殿內一片安靜。
此時,禮尚書站出來解釋道“殿下,上次使臣可能是秘密前來,所以這次的使臣並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