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天星網吧,由冷氣,呼吸和煙味混合而成的味道撲來,鑽進鼻孔,還是這熟悉的味道。
前台抬頭見我們是好幾個人,說“網吧沒有那麼多機子,要等一下了。”
左強走上前,說道“我們是來找你們老板談事情的。”
那前台有些不信,幾個屁學生也來找老板談事情?問“你們找我們老板談什麼事情?”
左強嗬嗬笑道“沒有,我們是久哥介紹來的。”
那前台一聽是久哥介紹來的,態度大為轉變,擠上笑容說道“原來是久哥的朋友,我這就去跟我們老板說,你們在這兒稍等。”隨即小跑著去了。
李痕重新掃視這個天星網吧,依舊還是那麼多人上網,老板一個月肯定能賺很多錢吧,隨口說道“現在當網吧老板肯定很賺錢。”
左強笑道“咱們在這兒看場子,今天老板肯定會先請我們吃飯,待會兒大家可彆客氣啊。”
劍文等人都是心照不宣地大笑,像這種不要錢的飯,那自然不會客氣,一幫人都琢磨著待會兒怎麼也得叫上幾瓶好酒,點上一桌好菜,先吃個夠本再說。
說話間,那前台引著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來,那前台老遠說道“就是他們。”那男子便笑著走到眾人麵前,掏出一盒華子,發了一轉,笑道“幾位兄弟是久哥的朋友?”
左強說道“對,老板貴姓?”
那男子笑道“我姓胡。”隨即臉上現出為難之色,低頭沉吟道“哎呀,久哥是跟我說過這事,可是你們今天才來,我還以為你們不乾了呢,剛剛把場子交給小徐他們看了。”
“小徐?”
李痕等人麵麵相覷,都感覺有些意外。左強隨即問道“胡老板,小徐是不是醫校的“老鼠”?
老鼠是跟大傻的,是大傻的得力乾將。
胡老板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也知道他們那幫人也有背景,你們又遲遲不來,所以我隻好交給他們了。”
李痕聽胡老板竟然將場子交給老鼠的人看了,心中略微不爽。
左強說道“胡老板什麼時候交給他們的?”
胡老板說道“還真是不巧,剛剛不久,他們還在我辦公室呢。”
劉文凱的人和醫校、李文豪的人經常發生小摩擦,小打小鬨不知多少次,左強也很不爽醫校的人,也有些不爽,聽老板說老鼠的人還在,便說道“他們還沒走,也就是說事情還沒有最後定下來,胡老板能不能帶我們去會會他們?”
胡老板臉色一慌,兩幫人馬都是混的,都想要看場子,這一會麵那還得了?連忙賠笑道“小兄弟,不用了吧,這兒我還要做生意呢。這件事當我不對,沒有問過久哥,就做主答應了他們,改天我請大家吃飯就當賠罪怎麼樣?”
左強正要答話,一人走來譏笑道“喲!我當是誰,那不是左強嘛!怎麼?今天要來我這裡上網啊。”
李痕回頭看去,說話的人長著一雙三角眼。他的眉毛又短又粗,眉梢下垂,就像個“八”字,又像兩把懸著的小刀,此人是老鼠無疑了。
他身邊一個大個子大聲道“鼠哥,你可彆看他們有好幾個人,怕是連上網的錢都是借的。“
胡老板生怕兩幫人在網吧裡打起來,便要從中打圓場,左強說道“胡老板,今兒的事與你無關。”說完大步迎著對麵走去。
醫校的人平時張狂,其實都是一些隻會欺軟怕硬的角色,今天也隻是因為劉文凱不在這兒,否則的話,老鼠隻怕連屁都不敢放一個,所以左強雖然看他們人多,但並不怎麼怕他們。
李痕這幾天連打了幾場架,膽量在無形中漲了起來,見左強往對麵走去,血氣上湧,緊隨著左強走了上去,其他人則稍微慢一點。
兩幫人還沒相遇,老鼠身後一人湊到老鼠耳邊,先對李痕指了指,跟著又指了指劍文,老鼠點了點頭,大搖大擺走近前來,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左強,笑道“左強,胡老板正要請我們吃飯,你要是沒錢上網,哥帶你去吃飯吧。”
左強被他奚落,不禁惱羞成怒道“老鼠,你他麼的放什麼狗屁?老子會沒錢,要你請?”
老鼠擺了擺手,對小弟哈哈笑道“都聽到沒有,人家強哥有錢呢,強哥,那你請客吧。”
李痕見老鼠這麼張狂,拳頭握得咯咯作響,隻想跳上去,用拳頭呼在他臉上,但此行以左強為主,左強不發話,倒不好上去打人。
左強也是怒到了極致,口上道“你們也配要我請客?”
老鼠一幫人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有幾個吹起了口哨,有幾個大聲嘲諷道“嗎的,沒錢就直說,也不嫌丟人現眼。”
左強怒不可遏,大聲嗬斥道“他麼的,誰在後麵放屁,給老子滾出來!”
老鼠笑道“聽到沒有,強哥發火了,你們還不出來承認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