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色透過雕花窗欞灑在屋內,給房間增添了一抹清冷色調。
炕幾上燃著火燭,地龍讓室內溫暖如春。兩種極致反差,又格外和諧。
秦朗聽到鄭牡丹的問話,嘿嘿笑了兩聲,輕柔地收起她手中的碗,放在兩個人身旁的炕幾上。
隨後,他張開雙臂抱住鄭牡丹,讓兩個人麵對麵坐著,這般親近的姿勢讓他們貼得更近。
軟香溫玉讓秦朗瞬間紅了耳畔,小心翼翼地凝視著鄭牡丹,眼中滿是期待,輕聲問道“那你有沒有心疼我一絲絲呢?”
“我是這般渴望家庭的溫暖,牡丹又願不願意滿足我的這個心願?”
他目光灼灼,猶如一隻外形凶猛卻奶呼呼的小狗,可憐巴巴地望著她。
鄭牡丹微微皺眉,拍開他伸向自己胸口盤扣的毛爪子,似笑非笑地問道“是誰給你出的這個主意?”
他一向打直球,身體力行地遵循著父憑子貴,眼下卻懂得使小計謀了。
秦朗完全不用考慮,直接開口說“是咱們賢婿教我的,他說你若是對我有了惻隱之心,便是心中有我……”
口中說著,手上也不閒著,三兩下就扯開她的衣襟,肚兜的係帶也被他一並拉開。
接著,他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牡丹,我都說了實話,你可就不能再怪我了。”
他理直氣壯陪著笑臉,輕聲打著商量“都是咱們賢婿的主意,不過他也是為了我們好,自是不好詢問責怪的哈。”
燭光燈下的鄭牡丹,就像是一朵全盛而開的花,一顆熟透了的果子,散發著屬於成熟女人的韻味。
近些時日,在秦朗的日夜澆灌之下,被開發得淋漓儘致,每一處都讓他心生向往。
在他低下頭索吻的瞬間,鄭牡丹抬起手擋在他嘴上,輕聲問他“姑爺又為何對你說出這番話?凡事都是有前因後果的。”
秦朗低著頭,一眼便看到她肚兜之下的軟綿起伏,呼吸間都是她身上淡淡誘人的馨香。
他有些含糊不清地說“我去找蔣五爺,讓他加把勁兒。初姐兒有了身孕,你便能安心地嫁給我了。”
鄭牡丹收回手,臉上的笑容變淡,神情變得有些不悅,“秦朗,你逾矩了!”
秦朗現在已經不怕她了,攬著她的腰用力按向自己,垂眸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蔣南笙這人心眼子多,倒是有一句說的很有道理。”
“我留著姓謝的血脈,宣平侯這個爵位我勢在必得。將來給你掙個誥命,初姐兒身後的靠山便又多了一層……為我們所用,總好比毀了他們強。”
鄭牡丹心中說不上的有些酸澀。
這些年在顧家,為了女兒她一直在付出隱忍。
秦朗是除了父母兄長,第一個站在她身前,不計回報對她好的人。
她眸光閃顫,看著他低聲問道“秦朗……你不覺得這是在利用你,是對你的一種不公平嗎?”
秦朗抬起手,骨節粗糙的大掌輕輕捧著她的臉,他眼底清透純淨,一臉正色說“好在我還有利用價值。牡丹,比起那些我隻想餘生都能陪在你身邊。”
鄭牡丹眼眶有些紅,迎上他的目光,聲音中帶著笑意,“那你明日便找人來同母親提親吧。”
說完,一抹紅暈從臉頰暈染到脖頸,又逐漸向下,一直蔓延到掛在肩頭的肚兜之下。
比絲綢布料上繡著的層層疊疊、色彩斑斕的牡丹花還要嬌豔。
秦朗大掌托起她,在地上興奮地轉了兩圈,保持著這個姿勢狠狠親了她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