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二小姐還是老實些。”
保鏢開門,楚辭憂推著霍庭琛進去。
夫妻倆的臉色一模一樣的冰冷。
盛伊琳每次看到他們在一起,就覺得眼睛疼。
她嫉妒地瞅著楚辭憂:“是你讓我把我關起來的?”
“是我。”霍庭琛黑沉沉的眼中,淬著無儘的寒意。
盛伊琳一聽,立刻變得嬌氣,嗲聲問:“庭琛哥哥,為什麼?”
“你自己做了什麼心中有數!”江北拿出在停車場的撿到的小藥瓶,遞給霍庭琛,“霍總,這就是從盛二小姐包裡掉出來的東西,已經讓白醫生驗過,就是裝那藥用的。”
“什麼東西?那不是我的!”盛伊琳終於意識到,出大事了!
那不是她的瓶子,卻被監控到是從她包裡掉出去!
她被人栽贓了?
“盛二小姐,監控拍得很清楚。這個瓶子上麵,也有你的指紋。”江北說。
盛伊琳顫聲問:“裡麵裝的什麼藥?”
“明知故問!”楚辭憂卯足力,一巴掌甩過去。
啪!
盛伊琳被打得往一邊踉蹌,倒在沙發上。
她捂著臉,難以置信的問:“你敢打我?”
“為什麼不敢?”楚辭憂冷聲道,“托盛二小姐的福,血崩了三天!”
“我說了那瓶子不是我的!”盛伊琳臉疼得哭起來,“庭琛哥哥你看到了嗎?她打我!”
妥妥的嬌小姐作派,作精又愚蠢。遇事隻會哭。
“你該慶幸是她出手。如果是我……”
霍庭琛冰冷的垢音,讓盛伊琳止了哭,控製不住的哆嗦起來:“庭琛哥哥,我什麼也沒做。那瓶子真不是我的!”
“那你告訴我,這瓶子是怎麼到你包裡的?”霍庭琛問。
“我,我也不知道。”盛伊琳一臉茫然。
“一句不知道,就什麼也沒發生嗎?”霍庭琛俊臉陰沉,冰冷的目光像深冬的寒冰。
盛伊琳知道他脾氣不好,十分冷酷。
但她鮮少被他用這樣的目光看待,登時心裡發毛,氣勢都弱了:“庭琛哥哥,求你相信我一次!你再好好調查,真的和我沒關係啊!”
“彆裝了。交出解藥,我可饒你。”霍庭琛心裡還抱著最後的希望。
如果有解藥,楚辭憂的苦難便到此結束。
他們往後想生幾個孩子,就生幾個!
可白璟和劉主任都說過:此藥無解,一旦傷了身便是不可逆的損傷。
“都說了不是我,我哪有解藥?”盛伊琳害怕極了,又開始哭。
“江北,同樣的藥也給她灌一瓶。”
霍庭琛下令。
江北又拿出一瓶藥,走向盛伊琳。
盛伊琳要瘋了,厲聲質問:“到底是什麼藥?到底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