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昆泰,你的自作主張已經到了第七天了,前幾天我沒空管你,但是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適可而止了,否則我的耐心就到極限了。”楚軒億雙手抱臂,站在天道會的柴火院裡,不滿地盯著奮力劈柴的任昆泰。
任昆泰似乎鐵了心要幫楚軒億做苦力,這七天來,他一直被許傑副主管差使做各種苦力,搬運貨物、挑水砍柴、打鐵洗馬等等,無一例外都是最重最臟最累的活,隻要他乾活慢一點,就被許傑副主管喝令停手走人,但是任昆泰就跟中了邪似的,死皮賴臉非要留下來繼續受苦受難,他不要命不要臉的苦乾,讓所有人都哭笑不得。
“我既然決定幫你,就會有始有終,”任昆泰一邊說,一邊還不停地劈柴,“你救了千大叔,是一件很大的糖衣炮彈,我要做很多份苦力,才能抵掉這個糖衣炮彈,放心了,我現在乾苦力已經得心應手了,不會給你找借口趕我走的。”
“你這是在鑽牛角尖走極端了,”慕婉鳳也出現在柴火院裡,她也不滿任昆泰的極端做法,“任昆泰,你一直都對軒億有偏見和怨恨,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幫他的,你又何必惺惺作態、賣力演戲呢?你乾得辛苦,我們也看得辛苦。”
“我任昆泰從小就辛苦慣了,為了抵掉楚軒億送我的糖衣炮彈,我不介意再辛苦一陣子,再說了,我再辛苦也沒有楚夫人你辛苦,你為了再次取得楚幫主的信任,不惜留在天道會受苦受難,真是難為你這個嬌生慣養、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了。”任昆泰麵對慕婉鳳的冷嘲熱諷,反而玩味微笑著反駁道。
“任昆泰,你什麼意思啊!”慕婉鳳一聽任昆泰說她的不是,果然被激怒了,任昆泰這個人,打架打不贏,但是吵架從不會讓自己輸麵,可惜這不是能說會道,而是嘴多、嘴賤,“你自己作死過來乾活,憑什麼扯到我身上,你對我很了解嗎?我怎麼選擇與你無關,我看你是無可救藥了,虧影荷還為你擔心,特地讓我關照你,我看你根本不值得她這份情義!”
任昆泰一聽到影荷的字眼,愣了一下,然後又默默地劈柴了。
楚軒億冷眼看著這一切,突然,他掄起旁邊的斧頭就向任昆泰砍去!
任昆泰躲閃不及,被楚軒億砍中了他的胳膊,他慘叫一聲,手中的斧頭落地,緊緊捂住不停流血的傷口呻吟。
“軒億!”慕婉鳳震驚楚軒億的突然出手,她現在才反應過來,隻能眼睜睜地驚叫出來。
“我隻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楚軒億瞪著任昆泰,“我出手很慢了,你居然防不了我這一擊,你想接近我報仇,不自量力。”
“楚軒億,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任昆泰咬牙切齒控訴道,他傷得挺深的,鮮血侵濕了衣服慢慢流到斧頭上,楚軒億的出手,使他憤怒、難受、丟麵、恐懼。。。。。。總之,他現在束手無策,隻能忍痛捂住傷口,“我隻是想幫忙。。。。。。”
“你現在受傷幫不了忙了,可以走了,不然,就不止你的一隻手受傷了。”楚軒億冷笑道,然後對旁邊震驚萬分的慕婉鳳說道,“走吧。”
慕婉鳳難受地看著任昆泰不敢離開,他雖然本質不無辜,但是白白被楚軒億傷了,換做是誰都替他難受吧,直到負責管理柴火院的呂小刀主管過來說會照顧任昆泰,慕婉鳳才放心離開。
“軒億,你不樂意看他幫你乾活,你讓他走就好了,乾嘛要傷他啊?”慕婉鳳和楚軒億並肩走著,她忍不住問道。
“他說你了。”楚軒億沒頭沒腦拋出一句話。
“什麼?”慕婉鳳瞪大眼睛。
“我的老婆,彆人碰不得,也說不得。”
楚軒億一臉認真地回答了慕婉鳳的問題,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肩上催促道,“我們趕緊回去吧,等會有事忙。”
慕婉鳳被楚軒億的回答弄得更加震驚了!,她料不到楚軒億的出手居然是因為任昆泰說她的不是了!
她久久沒有說話,任由楚軒億帶著她回天道會。
“請問雷主管,楚幫主還有多久回來?”殷巧拘謹地坐在天道會的會客廳裡,不安地喝著茶,時不時詢問招待她的雷頌方。
“幫主外出巡查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好明說,若殷主管有緊急事情找幫主,不妨多坐一會,在下都會儘心招待。”雷頌方禮貌地回應道。
殷巧這次孤身來到天道會,沒有提前預約,就指明有緊急事情要單獨找幫主麵談,如果幫主不在,她不介意多等一會。殷巧不尋常的舉動,讓雷頌方存疑,她隻是蒼雲堡一個婢女主管,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事要找幫主麵談,為此,他專門守在殷巧身邊觀察她的言行舉止,一起等幫主回來再做決定。
一個時辰後,楚軒億和慕婉鳳終於回到了天道會,雷頌方連忙迎上去恭敬對幫主夫婦行禮。
“啟稟幫主、夫人,蒼雲堡婢女主管殷巧有要事相告,要求單獨麵見幫主,她已經在孔雀廳等候一個時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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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巧?”慕婉鳳先發問表達疑惑了,“她有什麼事要找幫主啊?”
“在下不知,據說殷主管是背著薛堡主過來的,她說事情非同小可,要親自和幫主說。”雷頌方馬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