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淨墨到的時候,江鏡已經帶著人在門口等著了。
好幾個箱子,堆了一地。
許淨墨沒有想那麼多,開了門讓人把東西搬進去。
一行五人,除了三個搬東西的男人之外,還有一個一身白色西裝栗色頭發的青年,長得極為秀氣,溫文雅致,就是笑起來帶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媚氣。
江鏡介紹道“這是宋河,一會兒要是有不明白的,可以問他。”
許淨墨正一頭霧水,就見江鏡帶著人走了,隻剩下宋河一個人站在那裡。
“許少好,那我們現在開始?”
宋河笑了笑,製止了許淨墨過來幫忙的動作,從箱子裡取出了……
皮鞭、蠟燭、項圈、繩子……
還有一堆各種各樣的情趣服裝……
宋河還一邊拿一邊簡單地說明了一下用處。
“這個就不用說了,”宋河手上捧著一個大尾巴,遞給他一個曖昧的眼神,“我們那邊很多客人都喜歡。”
許淨墨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臉上浮著淺笑,眼神深處是努力壓製著的怒火。
“什麼客人?喜歡什麼?”
宋河露出一個了然的笑,“許少不用不好意思,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多學學總沒有壞處。”
說到這裡他抿唇一笑,低聲道“亓總這樣的,在我們那裡彆提多受歡迎了,你不好意思,好意思的多了去了。”
許淨墨深吸了一口,“她還去你們那裡了?”
好好好,好得很。
雖然理智上相信亓照雲不是這樣的人,可是許淨墨還是氣得很,光是想想都氣得發抖的那種。
宋河一看他這樣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解釋,“沒有沒有,亓總哪還用得著去我們那。”
多謝他提醒了,許淨墨又想起上次何彥的事,隻要想到亓照雲身邊存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人,他就控製不住心裡的妒火。
伸手揪過宋河的領子,許淨墨就像是在看仇人一般。
“都是你們這些人帶壞她,以後給我離她遠一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宋河對上他的眼睛,漆黑的瞳仁裡幽深一片,滿是令人膽顫的凶狠,哪裡還敢嘴賤挑釁。
“我錯了我瞎說的,我哪裡能接近亓總。”
許淨墨這才將他甩了出去,“滾!出去敢亂說半個字,我要你的命。”
宋河原本就不是什麼硬氣的人,不過是聽說過許淨墨的為人,一邊鄙夷他看著光鮮亮麗其實也不過是亓照雲的玩物,一邊又妒忌他運氣好,攀上亓照雲這樣年輕又好看的富婆,因此才會犯賤。
結果差點沒把膽嚇破,哪裡還敢多留,更不用說去江鏡那裡告狀。
亓照雲這邊從俞家出來,又去了楊家,之後出了一趟差,連著兩三天都沒有許淨墨的信兒,心裡還真有點奇怪。
這幾天怎麼這麼安靜,也不追著問她怎麼還不回去了。
問江鏡,江鏡也不知道。
亓照雲沒有多想,直接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
“我今天回去,你在家嗎?”
許淨墨嗯了一聲,語氣有點怪。
“我這兩天都在家。”
亓照雲順口問道“都在家?在家乾什麼?”
那邊傳來低低的笑聲,“在家學習啊。”
“學什麼……”
話說到一半,亓照雲總算想起他學的什麼習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學什麼?”
“當然是……”那邊是可以低沉下來的聲音,明晃晃的勾引,“學著怎麼伺候姐姐了……”
亓照雲挑起眉,帶出笑意。
“哦?學得怎麼樣?”
“你回來就知道了,”他說著,帶上些試探,“我去接你怎麼樣?”
“我去接你的話,你就能早點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