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陳友明告辭回賓館,何靜雅送他出門,拉著手不想鬆開。何保東站在門口一臉嚴肅盯著女兒的舉動,劉靜在身後歎口氣,“這孩子看來真心喜歡上小陳了。”
何保東畢竟是軍人,一時的情緒波折很快過去,鐵著臉走回臥室。
何靜雅最終把陳友明放走,回到家裡,走向樓梯口,路過父母房間門口,門沒有關緊,裡麵傳來說話的聲音。聽到母親提到小陳的字眼,一般不愛聽牆角的她還是站立不動,豎起耳朵。
“小陳這孩子對我們家有恩,沒有他估計也沒有女兒了,即使嫁給他為妻我在家裡說得過去,在軍中也有說辭,老爺子教導有恩必報是我們何家的祖訓。”這是老何的態度。
劉靜笑著說,“知道的,你家的祖訓,你都說過一萬次了,不就當初老爺子在長征時候被戰友擋了一槍,如今一直感恩,還讓你幫著那個戰友在部隊裡的侄孫嘛。我沒有反對她和小陳來往,就是小陳家的條件。。。”
何保東老臉一虎,“什麼話?我何家不也是農民出身?敢情你家原先是資本家嗎?”
劉靜趕忙道歉,“對不起啊,我說錯了,沒有瞧不起農民的意思。我家祖上不過在西州開了個小紡織廠,說不得資本家,解放後不也響應國家號召公私合營了。”
劉靜不敢再繼續這個敏感的話題,換個,“我說老何,美國的預警機這麼牛?我們雷達跟不住嗎?”
說道這,老何長歎一口氣,“我們的雷達太落後,不要說美帝,就是老毛子都不如,讓人寢食難安啊。真的娘的窩心。恨不得開飛機把那東西打下來。”
自從幾年前黃海上空被對方電子乾擾,沿海防空一直風聲鶴唳,不勝疲擾。
何靜雅剛開始聽了父母的對話,心裡美滋滋的,老豆能同意就基本沒問題,老媽的意見可以忽略。後麵的軍事秘密本不想再聽,但是多少飄進了點耳朵裡,見父母準備洗洗休息,隨即轉身上樓。
當晚,駱慧敏踏著月光來到賓館,陳友明一時驚喜萬分,正愁一個人多無聊。
駱慧敏本來洗洗準備睡,知道他在金陵,怎麼也平服不了躁動的心,大腦仿佛被魔鬼掌控,乾脆起身換上防風大衣喊了個出租過來。汽車還在黃海4s店修著呢。
甫一進門,駱慧敏迫不及待撲到陳友明懷裡,兩人激情相抱接吻,陳友明剛洗完澡,隻圍了個浴巾,這麼一折騰浴巾就脫落到地上,這下就沒什麼好忌憚的,乾脆邊吻邊脫下駱慧敏的大衣,這兩天估計是駱慧敏動情期,特彆敏感,大腦的愉悅一下子衝開了心理的防線,任憑某人輕解羅裳。
倒在床上,兩具火熱的胴體翻滾在床單上。
“等等,”駱慧敏突然清醒過來,連忙阻止,隨即下床撿起地上的浴巾折疊成厚厚的小塊墊在屁股下,一臉羞澀地閉上眼。
陳友明不再等待,人家女孩都無所謂了,自己還糾結個毛線,珍惜眼前的美人才是愛她的最佳方式。
回來後的第二個女人了,看來中東的備用國籍必須要啟動了。
芙蓉帳內春宵短,一夜過來渾身疼。
陳主任後背和雙肩傷痕累累,牙印深深,他摟著駱慧敏說著悄悄話。
“你彆想著和羅玉婷比,她就是個狐狸精轉世,你就是我最喜愛的小敏姐,做好自己就好。”
駱慧敏把頭埋在陳友明胸膛上,不安分的小手在陳舊的刀疤傷痕上來回撫摸,“我不是和玉婷姐比什麼,怕我沒她好,將來你厭倦了我,我怎麼辦啊?”
“彆胡思亂想了,她第一次還不如你呢。你把身子都給了我,我會對你負責,一輩子疼著你。還能起來不?洗洗吃個早飯,今天要上班嗎?實在不行請假算了。”
駱慧敏一聲不說,就是緊緊抱著。
好吧,那就陪著丫頭躺著。
何靜雅打來電話,“大壞蛋,你在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