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來救場_我在虞朝有鈔能力_思兔 

祝融來救場(1 / 2)

“該說的我都說了,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雖然我知道十幾年前的事情,不是你所為。但父債子償,天經地義。我可以讓你說個遺言,然後再給你個痛快。”

蟭的銅矛抵著禹的後背,此時黃豆般大小的汗珠滴落至禹的臉龐。說不緊張是假的,麵對生死,誰都會慌張。一慌張,人就很難集中注意力,一旦沒法集中注意力,那言語就會開始失去邏輯。

“克拉姆克拉姆,雖然我叫克拉姆,你怎麼知道那個克拉姆就是我爹?你怎麼證明我爹就是我爹,我就是我爹的兒子?”

禹的發言把在場每一個人都說愣了,好一個怎麼證明我爹就是我爹,我就是我爹的兒子?這放在今天,這種問題也常常能聽到。

是啊,怎麼證明?怎麼證明我不是隔壁老王的孩子呢?那個年代又沒有dna。

雖然問題荒謬,但眾人很快也清醒過來,因為蟭之前也一再確認了,他先問了是不是閃米特人?又問了閃米特人是不是沒有相同的名字?這兩個問題禹都回答了是,那克拉姆就跑不了是他爹。而且哪怕是沒有血緣關係,但叫了這名字,也是當作父子關係的一種傳承,也是要父債子償的。

“不知道是你需要看看腦袋還是我看看腦袋?你們閃米特人的規矩,估計你可以問問你的老鄉。我都羞於向你解釋。”

蟭搖了搖頭,他看著眼前這垂死掙紮的年輕人極儘輕蔑的神情。

“就算克拉姆是我爹,但我爹也沒有殺人啊?為什麼你就要殺了我?那兩母子不是活得好好的嗎?假如隻是錢,那要錢的也不應該是你啊?是讓那鯀問我要錢,你說對不對?”

禹抓著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替自己辯駁,趁著現在人多,打個輿論牌或許是唯一的辦法了。

“對啊,老克拉姆也沒有殺人啊,你憑什麼殺人啊?”阿木查開始幫腔道。

“快拿開你的銅矛,要判罪也是虞王吧,要告也是鯀吧,輪不到你。”阿木克抓著銅矛,試著幫忙移開,誰知蟭的力量驚人,阿木克用儘全力,銅矛都紋絲不動。

“你說的事情我們憑什麼相信,誰知道你有沒有改了什麼內容?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胡編?有膽就跟我們一同去見虞王,有什麼就讓虞王去定罪。”

阿木拉的提議立馬受到所有人的讚成,而且於情於理,他們這個提議都沒有錯。

“閉嘴!閉嘴!全都給我閉嘴!”

蟭用銅矛指了一遍眾人,就在這離開禹後背的間隙,禹立馬轉過身來,狠狠地盯著蟭,一如像捕獵猛獸時一樣。

因為蟭給他的感覺就如同一個隨時會對自己發起攻擊的野獸,如何避開他的利爪,如何與他周旋,禹不斷地在腦海裡演練。

風吹起地上的灰塵,輕輕刮起禹麵前的劉海。眾人全都秉著呼吸,蟭駕馬一步步朝禹靠近,隻見他舉起了銅矛,隨時準備刺穿禹的身體。

鷹鉤鼻三兄弟也不敢去阻攔,雖然說是恩人的兒子,但恩人救了自己,是想自己活著,那恩人的兒子也肯定希望自己活著。他們秉著這樣的信念,嘴裡念念有詞祈禱禹死的時候不要太痛苦,希望神明憐憫等。對於成功的商人,私心是必不可少的。

棉衣二人組雖說拿了禹的好處,但畢竟自己不是禹請的保鏢,哪怕是禹請的吧,他們都不敢跟銅甲騎士對抗。而且雇主死了,他們剛好可以接下一個活,保護雇主,有可能適得其反,反而有錢沒命花。

大難臨頭各自飛,禹也知道這群人靠不住,隻是周圍全都被銅甲騎士封鎖,自己能動的空間並不大。但即便這樣,禹仍舊死死盯著蟭舉起的銅矛,想著如何避開並且奪取過來。

陽光下的春意似乎在這一刻凝固,原本熱鬨的小鳥們感受到了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它們的歌聲戛然而止。小鳥們站在枝頭,小小的身軀緊繃,圓圓的眼睛緊緊盯著下方舉起的銅矛,那鋒利的矛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讓它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眼睛溜溜轉動,尋找著安全的避難所。

城門上的弓箭手們也感受到了這股緊張,他們紛紛從掩體後探出頭來,張望下方的情況。由於距離較遠,他們聽不清銅甲騎士和商人們之間的對話,但那緊繃的氣氛和騎士們的舉動足以讓他們警覺起來。弓箭手們的手指輕輕搭在弓弦上,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衝突。

城牆上,士兵們的表情嚴肅,他們的目光銳利,如同獵鷹般掃視著下方的每一個細節。他們能感覺到銅甲騎士們的緊張,也能感受到商人們的恐懼。雖然聽不清對話,但從銅甲騎士們的動作和表情中,他們猜測應該是發現了某些問題。

而在城門裡,一些好奇的熱心市民,簡稱吃瓜群眾,也聚集起來,他們站在遠處,竊竊私語,試圖從遠處觀察這場緊張的對峙。他們的臉上帶著擔憂和好奇,不知道這些銅甲騎士為何會突然包圍商隊,也不知道這場對峙最終會如何收場。

整個場景就像是一幅緊張的畫卷,每個人都在其中扮演著各自的角色。陽光下,春天的氣息被緊張和不安所取代,小鳥的歌唱被沉默所取代,而城牆上下,人們的心都被這場未知的危機所牽動。這是一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時刻,每個人都在等待著,觀察著,等待著好戲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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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氣氛都烘托到這裡了,這矛怎麼還不紮下去啊?這蟭是在找角度還是在請神啊?這人是不是在想口號啊?這人怎麼就慫了啊?這人怎麼一動不動啊?在場所有人的心聲莫過於此,包括各位看客老爺和小姐姐。

是啊,怎麼還不動手?禹都等得有點煩了,但目前的情況,自己又不敢動,誇張點說,連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蟭突然行動,自己就與世長辭了。

隨著太陽慢慢升高,刺眼的光芒照在禹的眼睛,突然,禹的鼻孔一陣不由自主的抖動!

“哈啾!”

禹實在忍不住了,這是生理反應,麵對太陽,他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要知道,打噴嚏的時候,人是沒法睜開眼睛的,一旦閉上了眼睛,這一瞬間,對於決鬥者來說,都是致命的失誤。

在緊張的氣氛中,禹的一聲噴嚏突然打破了沉默,如同平靜湖麵上投下的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這個小小的聲響在此刻顯得異常響亮,足以讓所有人的神經緊繃到極點。

那些圍觀的群眾,原本隻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噴嚏聲嚇得打了一個激靈。他們中的一些人本能地用雙手掩麵,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仿佛預見到了即將發生的血腥場麵。

鷹鉤鼻三兄弟,他們三人原本站在一起,緊張地觀望著事態的發展。聽到噴嚏聲,他們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閉上了眼睛,跪倒在地。他們的嘴唇快速地蠕動,似乎在低聲念誦著對某位神明的祈禱,希望得到保佑,避免被卷入可能發生的衝突之中。

棉衣二人組,他們在噴嚏聲中顯得尤為不堪。恐懼讓他們失去了控製,尿液不由自主地濕透了他們的褲子,留下了尷尬的痕跡。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幾乎要癱坐在地上。

蟭,作為銅甲騎士的一員,本應保持鎮定和威嚴。然而,禹的噴嚏聲也讓他身體一抖。他的馬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嚇得往前又退後動了幾步,馬蹄在地麵上踏出了混亂的節奏。蟭自己手中的銅矛也因為走神,在這一刻失去了控製,突然從他的手中滑落,"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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